看來,上次的事情,狐姬也在花榮的身邊,不然,不會出現在這通緝令上的。
蕭巽很容易的便混進了揚州城,對於這些把關的人,蕭巽完全不用費心,不過,他也有些大意了,從蕭巽一進城,便開始被人跟蹤,這人,蕭巽見過,蝶舞也見過,他不是別人,正是揚州知府的兒子,那個被蕭巽三人嚇得不輕的男子。
也不知他是如何認得蕭巽的,當然,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要是把這人藏身的地方告訴了張登,那自己今後的路,就一定好走,絕不會有任何人阻攔。
他就這樣一直跟著蕭巽,直到蕭巽進了客棧,一直看著蕭巽定了房間,住在哪個房間,才高興的離開了。或許,蕭巽已經不記得自己得罪過這麼一個人,不然,不可能沒有發現的。
那人離開之後,蕭巽也準備休息了,明日一早,他便去與眾人會合,之後商議如何行動。
蕭巽還沒有睡下,便又突然站了起來,因為他已經感覺到,外麵來了許多的人,而且也感覺到,這些人明顯是對著自己來的。
他輕輕的推開了窗戶,往外一看,卻是一愣,來的都是官兵,但並沒有護龍衛,都是一些普通的官兵而已。
很多事情,往往有懷也有好,就像現在蕭巽麵對的情況。
那揚州知府的兒子,明明已經發現了蕭巽,但是,他卻想著自己獨自抓住蕭巽,然後去領賞,卻不想,自己卻是惹了禍事,若是他直接把蕭巽的行蹤告訴張登,那張登抓到蕭巽以後,一定會萬般的感謝。
他獨自一人前來,想攤大功,卻不想弄巧成拙了。
這些人對於蕭巽來說,並不算威脅,當然,他也得快速的離開這裏,不能與這些人糾纏,否則,張登很快便會發現自己。這般想著,蕭巽手上一動,直接衝天而起,一直進入雲層之中,才想著前方不遠處落下。此時正是夜晚,並沒有人會注意天際的蕭巽,況且張登還不知蕭巽已經回到了揚州城。
當所有的人衝進蕭巽的屋子之後,卻什麼也沒有看見,蕭巽早就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這揚州知府的兒子並不算太笨,他並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張登,因為他知道,若是張登知道自己讓蕭巽逃走了,那麼自己一定會很慘,自己老爹揚州知府的帽子,並不能保住自己,弄不好,連那頂帽子也保不住。
當天夜晚,當他回到縣衙之後,張登卻是跟在他的後麵,一進門便直接問道:“聽說你今天帶人出去了,所為何事?”
張登聽了這話,先是一愣,之後大驚,最後開始害怕起來,吞吞吐吐的道:“嗬嗬,沒什麼事,今天我發現一個人很像逃犯,便帶人去追,沒想抓住之後卻隻是一個平民。”
“是嗎~~~?”張登把這兩個字拖得長長的,其中的意味讓人很難明了。
“你最好實話實說,否則,你老爹也保不住你,就是他頭上的烏紗帽,我也給他摘了,若是你對我說實話,我便饒你一條小命,若不然,我現在便要你人頭落地!”張登似乎有些不耐煩了,語氣一寒,一字一句的道。
“是,小人說實話。”那家夥一下就被下到了,直接跪在地上,哀求起來,之後便把當時看到蕭巽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後便跪在張登的麵前道:“張將軍,你就饒了我吧,我不知道那家夥那麼狡猾。”
“放心吧,你發現了逃犯,我會在皇上麵前,為你求一個官的,至少比你爹的大。”張登看著他,笑著道。
“我,我不敢,求張大人饒了我就行。”那人還是有些害怕。
“對了,若是發現逃犯的蹤跡,並且舉報的,可以得到兩千兩黃金。”張登似乎想起了什麼,之後對著一邊的人道:“來人,把黃金拿上來。”
那人應了一聲之後,很快便抬出了黃金,放在張登的麵前。
張登解開蓋在黃金之上的布,便對著跪著的揚州知府的兒子道:“來吧,這都是你的了。”
“小,小人不敢。”揚州知府的兒子看著桌上的黃金,吞了一口口水,但還是道。
“來吧,這都是你的了,快來拿著。”張登笑著道,怎麼看,他的笑容都那麼不自然。
“是,多謝章將軍。”說著,他便跪著爬了上去,剛碰到黃金,張登手上卻是突然多了一把匕首,且快速的向著他的頸部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