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榮笑了笑,似乎顯得有些無奈,道:“怕我又如何,在皇上的身邊,便是我最受皇上器重,這自然引來很多人的不滿,這不,護龍衛的統領,本來與我是好友,卻因為這,反目成仇,精心設計,讓我成了刺殺皇上的凶手,還說我想做皇上,之後,便有了如今的事情。”
蕭巽終於明白了,這世界上,除了金錢,還有一種東西,能讓兄弟反目成仇,能讓親人刀劍相向,那便是權利,對,權利,這東西的誘惑力,有時候比金錢還可怕。
“我從來沒想過要與他爭什麼,沒想到我真心待他,他卻這樣對我,這個仇,無論如何,我都要報的。”花榮說著,便站了起來,笑著道:“好了,你回去吧,我該走了。”
“你真要去找他報仇?”蕭巽問道。
花榮點了點頭,當然要報,這樣的仇,若是不報,自己還是男人嗎?
“憑你現在的樣子,還有沒接近人家,已經成為別人的刀下亡魂了,還報什麼仇。”蕭巽道。
“嗬嗬,這你不用擔心,我自有我的辦法。”花榮笑著道,似乎,他很有把握。
“既然你有把握,那何不帶上我,反正我也吃了那家夥的虧,正好也找他算算賬,再說了,我可不放心你就這樣去找他報仇,帶上我,至少也有個照應。”蕭巽道。
“這......”花榮一愣,其實,他隻是這麼說而已,自己哪有什麼把握去找張登報仇,這樣說,不過是為了讓蕭巽放心,從而不再堅持與自己一道,他實在不想拖累蕭巽了,再說了,蕭巽的身邊還有兩個女人,若是蕭巽出了什麼事情,自己的罪惡,無論如何也贖不清的。
花榮的想法,蕭巽又如何不知呢,張登是什麼樣的人,雖然沒有見過幾次,但蕭巽已經看出了一些,就憑花榮現在的樣子,要去找他報仇,完全是不可能的。
如今,花榮已經是自己唯一的一個朋友了,他可不想花榮再出什麼事情。
“我們是朋友吧?”蕭巽突然這麼問了一句。
花榮一愣,但還是點了點頭。
蕭巽道:“既然是朋友,那你要報仇,自然要帶上我,說實話,我可不放心你一個人去,若是你出了什麼事情,那以後誰陪我喝酒?”
花榮突然笑了,很開心的那種:“既然如此,那走吧。”
蕭巽也笑了。
花榮似乎想起了什麼,看了洞口一眼,對著蕭巽道:“她們......”
聽了這話,蕭巽一愣,一時也不知怎麼說,這時候,蝶舞卻是與紅菱突然向著這邊走來,一邊還笑著道:“既然你要去,我自然會跟著。”
蕭巽看著蝶舞,心生感激,但還是把眼睛看向了紅菱,誰知紅菱卻是笑著道:“你去,小姐也去,我自然要去了,要知道,我可是專門保護小姐的,再說了,那家夥讓我難受了幾天,我可不能讓他好過。”
有些時候,紅菱確實挺像一個孩子,這時候的紅菱,誰能想象她是活了千年的人物。
四人說著,就這麼浩浩蕩蕩的向著揚州城的方向走去,就憑這四個人,就想去找張登報仇,似乎有些不可能,當然,四人也知道這個道理。
花榮說要報仇,並不是現在,他得先找到狐姬,之後,還得找門中一些高手幫助。
對於蕭巽來說,既然花榮要報仇,自己也要全力以赴,找人幫忙,他不可能,他不能,但蝶舞能,要知道,蝶舞可是蒼鷹教的公主,蒼鷹教分舵可算是布滿中原大地,這個公主要找些人幫忙,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不過,話是這麼說,畢竟那張登可不是等閑之輩,他畢竟是護龍衛最高統領,護龍衛雖然都不是修真者,但其中的每一個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而且還有這官府的大軍,要對付,並不是找些人就能對付的。
這件事情,不能硬來,還得小心翼翼的應對,要說智取,那張登也明顯不是等閑,沒有對上,鹿死誰手,還很難知道,不過,隻要是蕭巽想做的事情,就算是拚了命,他也要做到。
這一次,注定會有一場大戰,一場激烈的大戰,不管是武力還是腦力。
三人當天晚上商量好了之後,便分開了,蕭巽獨自一人,向著南方而去,花榮則是向著東方的揚州城方向,蝶舞與紅菱向著北方,四人五日之後,在揚州城中會合。到時候,一雪前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