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蕭巽,蝶舞,紅菱三人來到了揚州城,本是想找花榮的,卻不想,三人人還未找到,便有事找上他們了。三人方才進客棧不久,便有幾人向三人走來,他們的樣子,要多囂張有多囂張。
那頭前一人,一看便知不是善類,華麗的衣著,讓人厭惡的笑容及走路方式,身邊還跟著幾個漢子,一看便知是那為虎作倀,欺男霸女之輩。
這些人的出現,客棧中便有許多的人站向一邊,似乎生怕被這些人看到一般,這些人,在揚州城中,怕是早已臭名昭著了。
對於這些人的到來,蕭巽當做什麼也沒有看見,隻依然喝著自己的酒。
他自然知道這些人是為蝶舞與紅菱而來。
蝶舞與紅菱從始至終,似乎都不知道這裏的事情。
那人上前,便停在了蝶舞的身邊,那幾個大漢便直接走向蕭巽。
這些大漢走到蕭巽的身邊,蕭巽依然喝著自己的酒,完全不把這些人放在眼中。
眾人看著蕭巽,便有一個大漢道:“小子,還不快給我們公子讓座?”他說得是那般的天經地義,可見,這些人經常做這樣的事情,也經常說這句話。
蕭巽緩緩的倒了一杯酒,然後抬起來,隻可惜,還沒喝下去,抬酒的手,便被抓住了。
蕭巽依然什麼話都沒說,斜眼看了抓住自己手的人一眼,那人正好對上蕭巽的眼神,臉上的表情瞬間愣住了,之後,緩緩的放開蕭巽的手,身體向著後方退去。看他的樣子,就好像魂魄被突然抽離身體了一般。
眾人見了這般,滿臉的不解,對著那漢子道:“你怎麼了?”
那漢子被眾人這般一叫,便回過神來,手指著蕭巽,不停的道:“妖,妖怪。”
蕭巽依然喝著他的酒,從始至終,他就好像什麼也沒有看見,什麼也沒有聽見,所注重的,便隻有自己手上的酒。
看著那失神的大漢,眾人皆是不解,那衣著華麗的男子道:“都給上啊。”
眾人聽了他的話,有些猶猶豫豫的,並沒有人上前。
“哼!”那男子冷哼一聲,道:“沒用的東西。”說著,自己便上前,站在蕭巽的身邊,說道,“小子,你可知本大爺是誰,敢在我這裏撒野,快給本大爺讓座。”
蕭巽看了他一眼,然後便真的站了起來,拿著自己的酒壇與酒碗,向著一邊走了過去。
見了這般,所有的人,都開始議論起來,對於這些人來說,他們隻覺得蕭巽是一個明白事理的人,不敢得罪這些人,所以讓了座,而對於蕭巽來說,他隻是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理,這些人明顯是對著蝶舞與紅菱來的,而且,這些人根本不可能把蝶舞與紅菱怎麼樣。
蕭巽起身,坐在一邊,看了蝶舞一眼,自己喝著自己的酒。
紅菱自然不知道蕭巽的意思,對著蝶舞道:“小姐......”一邊說著,就要動手,卻是被蝶舞阻止了。
看著蕭巽離開,那衣著華麗的男子便坐在了蕭巽的位置上,那些跟著他來的人,則是站在他的身邊,滿臉帶著笑容。
“兩位小娘子,不是本地人吧?”男子一坐下,便對著蝶舞與紅菱笑著問道。
蝶舞看了這人一眼,之後便裝出一副很委屈的樣子,道:“不是,小女子兩人本是姐妹,聞說這揚州城如何的好,便忍不住前來遊玩,哪想卻遭了歹人威迫,連丈夫也被人家趕走了,還請公子為小女子做主啊。”
聽著這話,所有的人,都為之側目,那男子卻是站了起來,朗聲道:“誰,是誰,敢在本大爺的地盤上撒野,不想活了?”說著又坐了下來,對著蝶舞道,“小娘子,給我說說,是誰,本少爺為你出氣。”
蝶舞有意無意的看了蕭巽一眼,之後便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還望公子為小女子主持公道,小女子定然感激不盡。”
“你說的是他?”那男子站起來,隻著蕭巽問道。
蝶舞沒有說話,那男子便對著眾人道:“來人,給本公子好好的教訓這不長眼的東西。”說完便看著蝶舞笑著道,“放心吧,有本少爺在,一定會給你主持公道的。”
眾人聽了他的話,便直接向著蕭巽衝上去,或許,很多人都已經認為,蕭巽會被這些人打得很慘。
隻見蕭巽突然站了起來,眾人還沒上去,便已經飛了回來,而且倒在地上,口吐鮮血,在地上不停的哀嚎著,看來,似乎受傷不輕。
蕭巽看著桌上的酒碗,道:“這麼好的酒,可惜酒興都被你們打擾了。”說過這,便站了起來,向著一邊的蝶舞等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