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中年男人出現,蝶舞便跑了上去,一邊道:“爹爹。”
“蝶舞,你終於回來了。”那中年男人笑著道,看來,他便是蒼鷹教教主伏世了。
兩人擁抱了一會,蝶舞似乎突然才想起了蕭巽,便對著伏世道:“爹爹,我還帶回來一人,以後,還希望爹爹留下他。”
“哦?”伏世聽了蝶舞的話,便看向一邊的蕭巽,之後笑著道:“蕭公子,想不到我們又見麵了。”
蕭巽對他抱了拳,道:“想不到你就是魔教教主。”
眾人一愣,包括伏世,之後,他便突然笑了起來,道:“若你早知道,怕是就不會與老夫喝酒了吧,如今,你既然知道了,不知我們還能不能喝上一杯呢?”
蕭巽一愣,想不到這魔教教主,到不像傳說那般,一時之間,對這所謂的魔教教主,好感不減反增,道:“既是教主相邀,在下便卻之不恭了。”
“哈哈,哈哈哈,好,蕭兄弟果然爽快,比起那些整天把正義掛在嘴邊的人,強得多了,老夫喜歡。來人,備酒,我要與蕭兄弟痛飲一杯。”聽了蕭巽的話,伏世便大笑了起來。
蝶舞原本還擔心自己的父親不惜花蕭巽,現在看來,自己的擔心,到似乎有些多餘了,見兩人這般,心中也很是高興。對著伏世道:“爹爹,那你們喝,女兒便先回去了。”
酒很快便備好了,兩人獨自在林中喝著,周圍並沒有任何的人,喝了也不知多久,蕭巽隻知道,兩人說了許多話,至於說了些什麼,他也忘記了,他隻是覺得,這魔教的教主,並不像他聽到的那般不堪。
蕭巽醒來的時候,是睡在一間屋子中,這屋子並不大,但擺設都很齊全,床的一邊,牆角處,放著一個架子,上麵放著許多卷軸,在正中央,放著一張桌子,上麵除了一盞油燈,便空無一物,窗戶底下,有著一張書桌,上麵擺放著筆墨紙硯。
這個房間的擺設,看上去給人以一種清爽舒適的感覺,顯得那麼的幹淨;顯得那麼的有序;顯得那麼的一塵不染。
過了一會,便有人敲了門,蕭巽坐了起來,披上外衣,便道:“進來吧。”
那人推開了門,來人正是蝶舞,看著蕭巽,便笑著道:“住得還習慣吧?”
蕭巽點了點頭,道:“都好,隻是流浪慣了,一下安定下來,有些不自在。”
“如此,我便陪你道外麵走走吧。”蝶舞說著,便上前來。
兩人還沒走,便又來了一人,看樣子是來找蕭巽的,因為他看到蝶舞之後,先是一愣,之後便道:“小的見過小姐。”
蝶舞一愣,問道:“你有什麼事情?”
“回小姐,教主命小的請蕭公子去一趟,說是有事情要與蕭公子商議。”那人回答。
蕭巽與蝶舞都是一愣,自己才來到這十萬蜀山,才進這蒼鷹教,教主便突然找自己,還有事商議,又會是什麼事情呢,蕭巽唯一能想到的,便是這教主可能想從自己的身上,了解正道的實力,了解雲火門的底子,若真是那般,他是萬萬不能說的,雲火門畢竟有著養育他的師父師娘,畢竟有著疼他愛他的師兄師弟,還有,還有師姐,他如何能讓他們置身於危險之中呢。
“你先下去吧,我與蕭公子說幾句話,這便一起來見教主。”蝶舞似乎知道蕭巽在想什麼,便打發那人出去了。
蕭巽站在屋子中,卻不知在想著什麼事情,蝶舞看著他,道:“你怎麼了,不想去見我爹麼?”
蕭巽搖了搖頭,道:“不是,我隻是......”
蕭巽還未說完,蝶舞便道:“放心吧,我爹不是那樣的人,你若擔心,我便陪你一起去吧。”
蕭巽看著蝶舞,似乎覺得自己想多了,不免覺得有些愧疚,對蝶舞,又有些歉意,道:“沒事,我一個人去就行了,而今,我也是蒼鷹教的一員了,教主有事吩咐,我自當遵從。”
蝶舞道:“那好,若是他說了什麼你不想做的,便不要頂撞於他,事後,你先與我說,我再向他推辭,父親脾氣不好,我怕你惹怒了他。”
蕭巽點了點頭,帶著一絲的不解,與蝶舞一起(蕭巽不知路,由蝶舞帶著。),向著伏世的住所走去了。
出了屋子,蕭巽才發現,這屋子完全被高大的樹木所遮擋,在上空,根本看不到下方的情況,更不知這裏會住著人,怪不得,正道人士這麼多年來,也找不到魔教的蹤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