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聽著花榮的話,也都愣住了,沒有再說什麼,而花榮卻是笑著道:“來來來,喝酒,喝酒,若讓這等小人壞了雅興,總是不值。”
或許是因為花榮的話,乾陵與蕭巽進了房間,卻也住的心安理得,似乎都已經忘記了這房間是搶來的了。
一夜都過得很平靜,並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就連那離去的兩人,也沒有回來報仇,就好像已經逃得遠遠的了。
清晨,蕭巽醒來的時候,乾陵與花榮都已經醒了,而且還在客棧中談論著什麼。蕭巽上前坐下,說了些客套話,便開始談論起來,因掌門真人說歇息兩日,是以,這一日,所有雲火門弟子,便可以在這小鎮中逛逛。
蕭巽與乾陵自不列外,與花榮一道,出去看看,準備準備一些路上所需的物品。這小城中,因為這五盟大會,倒是人山人海,繁華的很。
時值中午,三人也相距回到客棧,外麵太冷了,確實不大好待,好在都是修道眾人,若是一般之人,怕是早就受不了了,隻是,雖然在這大冷的天,街上卻還是擠滿了人。
要了兩壇酒,點了幾個小菜,暖和暖和身子,這種天氣,喝些酒,總是最好的事情。
這客棧中,倒是進進出出,三人也都習慣了,突然,花榮卻是放下了酒,看著門口,對著蕭巽道:“蕭老弟,你的老情人來了。”
這話一出,蕭巽喝在口中的酒,差點沒噴出來,花榮說這話,代表著又一個自己認識的人來了,不是蝶舞,便是納蘭雪,這兩人無論是哪一個,蕭巽都不好麵對。
隻是,如今既然遇上了,卻又不得不麵對,他緩緩的轉過身來,花榮卻是沒有騙自己,來人正是納蘭雪,小雲也在其中,隻是,還有一個人,便是劍花亭的掌門玉清師太。
蕭巽轉身,小雲第一眼便看到了蕭巽,高興的叫道:“大哥哥?”之後,便向著蕭巽跑來。
紅火見了小雲,倒是顯得極其高興,“吱吱”的叫個不停。
蕭巽站起身來,對著玉清師太行了一禮,道:“見過掌門師太。”
玉清師太也回了一禮,道:“蕭師侄不必多禮。”
乾陵與花榮也站了起來,向著玉清師太行禮,玉清師太看著三人,便道:“雪兒,雲兒,你們便在此陪著幾位雲火門師兄說說話,為師先安頓一下。”感情是玉清師太把花榮也看做雲火門弟子了。
“是,師父。”兩人說著,便向著蕭巽三人走來,乾陵與花榮也急忙讓座。
花榮看著小雲,笑著道:“幾年不見,小丫頭長大了,盡然出落得這般標誌,早知道當年就不要讓你跟著蕭巽這家夥走了。”
聽了這話,小雲倒是顯得極其高興,納蘭雪則是回憶冷漠的一眼,花榮這一句話出口,在納蘭雪的眼中,便成了登徒浪子一類了。
對於花榮的話,乾陵與蕭巽則是很無奈。
三人方才坐下,話都未說,門外卻是來了幾人,其中兩人,蕭巽並不陌生,應該說是三人,那領先的兩人,便是昨日被花榮斬去右手之人,其中一人,正是上次來雲火門中搗亂,蕭巽與之對戰的孔德露。
進門之後,那兩名大漢便是左顧右盼起來,之後,眼睛都落在花榮與蕭巽等人的身上:“公子,便是他,昨日斬了我二人的左手。”兩人指著花榮,一副咬牙切齒的道。
孔德露上前,卻是笑著道:“我當是誰,敢動我手下之人,原來是花公子啊,看來,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吧。”說著,他便對著兩人道:“不知死活的家夥,還不快與花公子道歉。”
兩人不解,愣愣的看著花榮,花榮卻是好像沒有聽見這人的話,依然喝著自己的酒,待到那兩人道歉之後,他才道:“不必了,還請血公子今後嚴加管教自己的手下,若是再有下次,就不是左手了。”
“那是,孔某日後定當嚴加管教。”孔德露說著,似乎,他一直都是笑著的。
之後,他又對著蕭巽道:“喲,不巧,這不是兩位雲火門的大哥嗎。”
蕭巽沒有說話,乾陵卻是冷冷的哼了一聲,也不回答,各自喝著自己的酒。
孔德露又看著納蘭雪與小雲,笑著道:“想不到幾位到停風流,出門都帶著這麼兩個大美人。”
聽著這話,小雲卻是一下站起來,長劍拔了出來,指著孔德露道:“你是什麼人,胡亂說著什麼,看我不砍下你的狗頭。”說著,她竟是真的向著孔德露衝去,孔德露的道行,蕭巽清楚不過,小雲定然不是他的對手,這樣貿然,怕是要吃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