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他便趕到了長安城下,這裏,聚集著很多的人,雖然都是喬裝改扮,但蕭巽還是能看得出來,這些人都是修道眾人,而且目地好像都是雲火門的方向,見了這些人,他不由得更加擔心,雲火門到底遇上了什麼變故。
在一家客棧中住下,吃了些東西,便休息一會,之後,星夜兼程的往雲火島趕去,他隻希望,師姐無恙,師父無恙,金雲峰無恙,雲火門無恙。
長安城的繁華,他已經不及去看,長安城的景象,他已經不及去想。就這般向前趕了一天,這一路走來,人越來越多,他的心,不由得為雲火門擔心起來。
這般趕路,就是修道眾人,也大感吃力,必須得補充食物與水,而且,蕭巽想從這些人的口中,問出一些有用的消息。
他落到林中,便向著一個小鎮走去,這個小鎮他下山的時候,便來過,十年時間,卻是改變了不少,當然,變化最大的,便是這小鎮上,擠滿了無數的人,連十年前,看似要倒閉關門的客棧,在今日,卻是客滿,還多出了兩家客棧,而且都是客滿。
這讓蕭巽有些唏噓,唏噓的同時,更加擔心雲火門的安危。
他進了一家客棧,點了些酒菜,一邊吃著,一邊觀察著周圍的人,這些人,有僧有道,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到像是去參加什麼盛會一般。
因為人太多,這客棧也不算大,蕭巽來得還算早,客棧中到還有桌子,這時,卻是有人走到他的身邊,道:“兄台,不知在下可否坐在這裏?”
蕭巽抬頭看了一眼,是一個年輕人,看上去與自己差不多年歲,一身青衫,到添了幾分儒雅之態,蕭巽笑著道:“兄台輕便。”
“多謝。”他道了一聲謝,便坐了下來,之後笑著道:“看兄台不像本地人,莫非也是前往那雲火門去的?”
這時,蕭巽一愣,便笑著道:“是,是,是,小弟自長安來,看著許多人都往那雲火門去,小弟也好好奇,便想前去看看,對了,不知兄台可否知道,這些人前往雲火門,所為何事?”
“兄台不知?”那男子一愣,似乎有些吃驚,有些失望,之後便道:“小弟還以為兄台知道,正想向你打聽打聽呢。”
“怎麼,兄台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麼?”蕭巽一愣,好家夥,都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去那雲火島幹什麼。
這時,那男子卻是道:“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隻是聽人說,好像那雲火門中出了一件稀世珍寶,好多人都都去搶了,當然,那有著雲火門的仙人,我等隻盼能見一見那仙寶真容,至於想擁有那寶物,卻是不敢想的。”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蕭巽送了一口氣,問道:“不知此次前去的,都有哪些人呢?”
“這可多了,你想啊,那仙寶誰不想要,得到仙寶,百年道行,也不值一提,就算是拚了命,怕是也有人想要拿到,怕是天下的修真之人,得到這消息的,怕是都往那雲火門去了。”男子笑著道:“這一次,怕這雲火門要打亂了。”
“也不盡然,這雲火門畢竟是天下五大派之一,許多人也不敢造次,此次前去,不過是想一睹那仙寶的真容,若真打起來,不見得有人敢與那雲火門對戰。”這時,卻是有一個人笑著說道,之後,便對兩人道:“不知兩位兄台可否容小弟坐在此處?”
“兄台但坐便是。”蕭巽道:“不知兄台可知那仙寶到底為何物?”
“在下也不知,隻說雲火門突然霞光萬丈,近日來,海波洶湧不斷,有人預示,那定是仙寶降臨的征兆,是以,才有了這次的大聚雲火門。”那人道。
“兄台的意思,那仙寶還未出世?”蕭巽問道。
“這,在下便不知道了,在下也隻是道聽途說,那仙寶早就降臨,被雲火門捷足先登也未可知。”那男子又道。
聽著他的話,蕭巽沉默著,不知在想著什麼,之後,便站起身來,對著二人行了一禮,道:“在下便先告辭了,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兩人說著,便也不理蕭巽,自己說著自己的,蕭巽出了客棧,便往雲火島的方向行去。如今,他隻希望快點回到山門,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若門中沒有大事,絕不會發出詔令,此次的事情,怕是沒有客棧中兩人說得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