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怎麼樣?”看著郎中的表情,蝶舞焦急的問道。
那大夫站了起來,道:“哎,公子體內有著一股真氣,不停的遊蕩著,完全不受控製,想來正是因為這道真氣衝擊了公子的心脈,公子才會暈倒,若想救治,需得把這道真氣排除公子的體內。”
“先生可否救治?”蝶舞問道。
“老夫是在無能為力,隻是,公子若不能排除這道真氣,怕是性命危矣。”郎中搖著頭,道。
“還請先生行行好,救救他吧,錢都不是問題。”蝶舞說著,取出了很多值錢的東西。
看著這些貴重的物體,那郎中雙眼一亮,之後便道:“不是老朽不願救治,實是沒有辦法可治,這樣吧,老朽這有些藥,可以幫他暫時壓製,若想救治,怕是不可能的了。”
“謝謝先生。”蝶舞道謝,便把那些東西遞給了那郎中。這郎中也不推遲,收下東西,便在藥箱中翻了一翻,找出了些藥物,遞與蝶舞道:“小火熬煎,每日三次,便可暫時保住性命。”
紅菱接了藥,便與郎中走了出去,之後,把藥給了小兒。這時,這客棧中卻是來了幾人,裝扮都是一襲白衣,背上一柄長劍,一看,便知是雲火島金雲峰的弟子,隻是,這雲火一門,一直都難有弟子出現在中原大地,今天卻是突然來了這麼多,紅菱也正納悶。
若是蕭巽出現在這裏,看到這些人,早就衝了上去,了解師父師娘過得好不好,了解世界如今的情況了。這幾人坐了下來,便叫了些飯菜,吃過之後,便匆匆的離去了,似乎,他們有著什麼急事要辦一般。
紅菱進了房間,便把看到金雲峰弟子的事情說了一番,蝶舞也麵色凝重,莫不是這金雲峰出了什麼事情?她在想著要不要告訴蕭巽,隻是,蕭巽如今還在昏迷著,就算自己想說,也不可能的。
就這般,過了兩日,這天下午,蕭巽突然醒來,這讓蝶舞與紅菱都高興得很。
蕭巽醒來,便看到了一旁的蝶舞與紅菱,看蝶舞的樣子,似乎很久都沒有休息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你們都在啊。”蕭巽道。
“別亂動,你才醒來,就躺著吧。”蝶舞急忙道。說著,上前扶著蕭巽。
“我沒事,就是覺得有些頭暈。”蕭巽道:“對了,我昏迷了多久?”
這時,蝶舞還沒有說話,紅菱便搶先道:“昏迷了三天呢,三天我們小姐都沒休息,一直守著你,我說換她又不肯,好像怕我把你弄丟了一般。”
“紅菱,別亂說。”蝶舞沒好氣的看著紅菱。
“本來就是嘛。”紅菱自語的嘟囔道。
“謝謝了。”蕭巽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便隻向蝶舞道了聲謝謝。
“紅菱,快把藥拿來。”蝶舞道。
“不用了。”蕭巽阻止道,他的身體,他自己清楚,並不是藥所能醫治的,之後又說道:“我真沒什麼事,出去走走就好了。”蕭巽說著,便坐了起來。
蝶舞也不知蕭巽的身體情況,便扶著蕭巽,下了床。
紅菱看著蕭巽,道:“蕭公子沒事便好,免得我們小姐又擔心得吃不下飯,睡不著覺了。”
蕭巽看了一眼蝶舞,心存感激,卻不敢受這個情,他的心中,亂糟糟的,也不知是何滋味,蝶舞當然不知蕭巽的心裏想法,他既然要出去走走,她便扶著他,往外走去。
客棧中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兩人,看著蕭巽的眼神中,有著羨慕,有著嫉妒。若是昏迷三天,便能得到這般美人的相伴,別說三天,就是三年,他們也願意啊。
隻是,誰又了解蕭巽心中的想法呢,誰又能知道,那一種無可奈何呢。
出了門,紅菱扶著蕭巽在周圍轉了一圈,紅菱自然也跟著他們。
蕭巽被蝶舞扶著,也不知是何感受,隻見他突然對蝶舞道:“我真沒事,你就讓我自己走走試,你這般扶著,沒事都好像有事了。”
“那好吧。”蝶舞說著,便不舍的放開了蕭巽,之後一直跟在他的身邊,生怕他會出什麼事情一般。兩人這般走了一會,便往回走了,蕭巽確實並沒趕到什麼不適,這種情形,他已經習慣了,隻是不想這次會這麼嚴重。
走到客棧的門前,蕭巽卻是突然停了下來,看著客棧門前柱子上的一個標記,那標記,他熟悉不過,那是雲火門中,有著大事召回弟子的標記,雲火門中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會突然廣發詔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