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師兄請隨我來。”那通報的人回來之後,變微笑著對蕭巽道。
“勞煩幾位師兄了。”蕭巽說著,便跟著那人上了山去。
“雲火島金雲峰弟子蕭巽,見過老宗主,各位長老。”蕭巽進了門,便對著在坐的諸位劍宗長老行禮道。
“蕭師侄免禮吧。”劍宗宗主對著蕭巽笑著道:“蕭師侄車馬勞頓,便且在門中暫住時日,觀賞我華山風景,之後再作打算吧。”
“謝老宗主好意,蕭巽此次前來,卻是想飽覽這華山之奇秀險美。”蕭巽道,他自然不會說出自己想留在華山的目的。
事到如今,他自己都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連說都不知道如何說,更別說是讓別人相信自己所說的了。
“好,來人呐,把雲火門的蕭師兄帶回去,好生招待。”劍宗宗主說了一句,便有人領著蕭巽走了出去。
“蕭師兄,請!”那人上前,微笑著說了一句,便向前走去。
出了大殿,那男子便帶著蕭巽進了一間偏房,打開門之後笑著道:“蕭師兄暫且委屈住著這裏吧。”
蕭巽看著房間中的擺設與裝修,心中道:“這般房間,還是委屈的話,那自己以前住的那些地方,倒顯得寒酸了。”之後他便笑著道:“師兄客氣了,這已經很好了。”
“那師兄便休息吧,有什麼事情便叫我一聲,師弟先行告辭了。”那劍宗弟子說著,便笑著走了出去。
蕭巽把包袱放下,看著天色還早,他便想出去走走,也順便熟悉這華山的局勢,他料定,自己在山下見過的劍宗弟子,定是沒有回來,他本來是想從那幾個劍宗弟子下手的,現在看來,隻能在這劍宗找找有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了。
白日裏,這劍宗一派祥和,什麼也看不出來,眾劍宗弟子見了蕭巽,也都很有禮貌的打著招呼。一天很快就過去了,蕭巽雖然什麼也沒有發現,但卻是飽覽了這華山的風光。
清夜,淡星,彎月。
有風,淡淡的吹著。
蕭巽正在房中修煉,突然有人敲響了門:“蕭師兄,用膳了。”
“好的,我這就來。”蕭巽回答著,放下了手上的事情,開了門,便與那劍宗弟子一起,向著廚房走了去。
夜,慢慢的深了。
似乎,所有的人,都已睡下了。
蕭巽躺在床上,似乎,他覺得,在這個夜晚,他該做些什麼。
他的身體,一下便靠在了門上,用耳朵靠著門,聽著外麵的動靜,過了一會,他的手,輕輕的打開門,身體便一下消失在了房中,同時,也把門給關上了。
運行著《太上感應篇》,他的身體,快速遊走在這華山之巔,宛若一跳水中魚兒,若是有人見了他這般身形,不得不感歎一句:“這才是所謂道法自然啊。”
這般走出了偏殿,他的身子,突然頓住,之後,便一下直衝而起,落到了瓦楞之上,落地無聲。之後,他便在那瓦楞上跑動起來,如在平地一般。
他的身體,宛若一隻青燕,在那萬座大殿之上,來回跳動著,這般也不知跑了多久,他的身體,才突然停下,之後,便向著地麵上落了去。
落到地上,他並不遲疑,而是向著後山方向,快速的衝去,一個人,在這偌大的華山來回走動,似乎,並無一人發現,當然,蕭巽也太看得起他自己了,這偌大的華山,能成為正道五大派之一,又豈是等閑,之中高手,自是不少,那發現他的人,當然也不少,隻是,這些人都懷著一個心態,那就是:看看蕭巽到底要在華山幹什麼。
當蕭巽向著後山去的時候,那早就發現蕭巽的人,卻都是一驚,急忙跟了上去,而蕭巽,則是在後山的一座小屋中停了下來,之後一臉的疑惑,在那不知想著什麼,愣是沒有移動一步。
之後,隻見他搖著頭,似乎頗感無奈的向著來時的路走去,一樣的身法,一樣的速度。
“宗主,你看他是雲火門中弟子嗎?”這時,在暗中,幾個老者緩緩現出身形,一個滿臉胡須的老人問道。
“說起來,老夫也有些迷惑了,他確實是雲火門中的弟子不錯,隻是,他身上,卻又好像有著其他的真法,至於是什麼,老夫卻是也看不出來,莫非,這雲火門這些年來,研究出了新的道法不成?”這時,一個滿臉威容的老者思考著什麼道。他便是那劍宗的宗主了。
“看他身形,怕是我劍宗弟子,並無一人是他對手了。”這時,又一個老者上前,似乎有些感歎,又似乎有些疑惑的道。
“哼,若是他全力施展,怕是老夫,也不見得能輕易對付的了。”這時,那劍宗的宗主卻是這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