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突然有人叫了一聲,便出現在四人之間,而且正好把四人分開。他手上唰的一聲,打開一把紙扇,一麵搖著,一麵笑著道:“你們也不要爭了,這位姑娘呢,不會跟你走。”說著,他指了指那大漢,之後又指著那吳有為:“當然,她呢,也不會領你的好意。”
“你又是誰,敢壞大爺好事?”那大漢看著花榮,不滿的道。
“在下沒甚名聲,說了你也不知道,不說也罷,隻是,這姑娘的心思,我卻懂得,所以,勸你們不要再白費功夫,傷了性命。那就大大不值了。”花榮看著那大漢,笑著道。
“臭小子,我看你就是鬧事的,看大爺先宰了你,在宰了這小子。”那大漢說著,手上長刀一動,便直取花榮首級。
“哎呀,小爺好心救你,你卻這般對待小爺,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還真以為小爺好欺負不成。”花榮看著砍來的大刀,卻是不急不緩的說道。
眼看那大刀就要看在他的頸上,他的腦袋與肩膀也即將分家。
便在這時,那大刀突然停下,一把紙扇,擋在了他的頸部,看似不堪一擊的紙扇,卻是擋住了大刀。
“我說,你這人下手也太狠了吧,真想要了我的命不成?”花榮擋下這一刀之後,道。
“你說對了。”說著,其餘兩個大漢也衝了上來,一左一右,同時向著花榮出手。
“喂,難道就沒有人幫幫我嗎,弘法寺的高僧,難道你們忍心看我英年早逝麼,那位美女,我可是為了你才得罪他們的,我說,哎,吳不為,你倒是幫幫我啊。”花榮一邊躲著三人的攻擊,一邊大叫道,連吳有為都叫成了吳不為,隻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
隻是,他一邊打著,一邊往後退著,不一會,便退出了大門,到得外麵去了。
客棧中的人,也都跟了出去,漫天雪花,看著四人在雪地中爭鬥,倒也是一種享受。
“真是紅顏禍水。”楊明威說著,便站起身,也要出去,隻是這時,那紅菱卻突然擋住了他,笑著道:“這位小哥長得這般俊朗,怎麼說話這麼沒有教養,可惜,可惜啊。”
說著,她身子一動,卻是到了門外。
“你說誰沒有教養?”楊明威說著,明顯一驚動怒,手上長劍一出,盡是向著那紅菱追去。那知這時,蝶舞卻是突然出現,對著她道:“她說的就是你,怎麼,要動手啊,本姑娘陪你。”
這般變故太過突然,蕭巽還不及反應,那楊明威與蝶舞盡然已經打了起來,而且很快到了外麵,看著打起來的兩人,蕭巽的心裏,可謂是亂作一團,不是幫誰才好。
一個對自己,有著救命之恩,一個又是自己的同門師兄,幫誰都會落得不是,他索性走了出去,看了起來,先看看情況再說。
誰知他一出門,那吳有為卻是長劍一抖,向著楊明威衝去,此時的他,與之剛才,竟似乎完全兩人,那氣勢,那手法,完全不是一個平凡的人。
見了這般,蕭巽已不及多想,腳下一動,便擋住了吳有為的去路,道:“閣下若是手癢,不妨指教指教在下。”
“哼。”那吳有為冷哼一聲,看剛才蕭巽的身法,知道對方不是弱手,眼中多了凝重之色。
“我那個去,怎麼這麼多人都想打架。”花榮看著陣勢拉開的幾人,道。
此時,那紅菱也站到蝶舞的身邊,與蝶舞一起,對付楊明威,蕭巽則是和那吳有為戰在一起,兩人這般激鬥,都看出了對手並非一般,各自慎重對待。
花榮則是與那三個大漢戰在一起,說是戰鬥,都不如說著家夥在和三個玩耍,三人不止傷不到他,連他的身體都觸摸不到。與他戰鬥,就好像在與無數的山川大河戰鬥一般,是人摸不著頭腦。
天際之上,蝶舞與紅菱一起,與那楊明威,倒是打成了平手,蕭巽與那吳有為,似乎都有著餘留,誰也不想早一步露出底來,花榮則是帶著三個大漢,來回轉著,勝敗不過早晚的事,或者說,不過看花榮想什麼時候結束戰鬥。
“蕭兄弟,要不要幫忙啊?”花榮躲過了三人的又一次攻擊,對著天上的蕭巽朗聲道。
“謝謝花兄好意,以多欺少,蕭某還不需要。”蕭巽說著,手上法決一引,退後一步,躲開了吳有為的一擊。
“那你好自為之,我也不與這幾個家夥玩了。”花榮說著,手上變了一個法決,山河扇陡然響了一聲,一座巨大的山峰,便壓住了三人。
“都說小爺不好欺負,你們偏不信,就讓你們凍一凍,感受大自然的神奇。”花榮看著三人,笑著說道。
天際之上,五人還在戰著,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停止,若是無人阻止,怕是要分出一個勝負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