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陳銳愣了一下,很快就回答:“沒有那麼多的為什麼?我說過一定會把你的病看好的,我就一定要盡到我最大的努力,總不能讓你老是處於被動的位置,對不對?身體的健康比什麼都要重要。”
張雨荷不敢再多問什麼了,她馬上配合,她站了起來,四處地看了看,問道:“在哪裏做呢?”
陳銳細想了一下,道:“家裏除了你,就是我了,也沒有外人,就在客廳這裏做吧!”
張雨荷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了,羞紅了臉問道:“那需要脫了衣服嗎?在這裏,不太合適吧?”
陳銳很快就明白過來了,笑道:“這一次我們隻是在肚皮上紮針,不用脫。”
張雨荷心裏有少許的失望,她還希望他們之間能擦出一點點的火花呢。
可是陳銳一句話就把她心裏的小火苗給潑滅了,太不得勁兒了。
可是沒有辦法啊!張雨荷隻好配合地躺了下來了,陳銳很快就把他的銀針盒拿了出來,一字排開,馬上就準備開始針灸了。
張雨荷側過頭去看著陳銳在那裏忙活著,她有些不死心地問道:“隻用這種辦法就可以解除掉我體內的寒流嗎?”
“不一定,但是我們一定要調理好,祖上流傳下來的辦法不一定是唯一的辦法的,我們要先試一試這一種辦法,要是有效果的話,就是最好不過的選擇了。”陳銳平靜地說道,他開始烤銀針了。
張雨荷把頭轉了回來,她慢慢地把衣角往上推,露出了光滑的肚子,她心裏還是有些緊張,就算是經曆過了兩次的針灸,可是張雨荷不由自主地緊張。
連她也分不清楚,到底是因為看到陳銳緊張,還是她怕痛才會緊張的呢?
估計兩種可能性都有,張雨荷是一個容易緊張的人,她的手握成了拳頭,試著讓自己放鬆一點,等一下就不會那麼痛了。
“你不用這麼緊張的,放鬆一下,不然的話,針也紮不進去,不過是紮針而已,真的有那麼痛嗎?”陳銳調侃道,張雨荷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於是,她又把拳頭鬆開了,她看著天花板,她真的很希望針灸能一下子就過去了。
陳銳把準備工作做好了,他拿著第一根銀針,開始在張雨荷的肚皮上尋找著穴位,她的肌膚光滑細嫩,手感特別好,陳銳心裏也悄悄地享受了一回。
張雨荷則全身有一股電流流過,那種感覺很微妙,陳銳手指腹的溫度和力度讓她的神經為之一顫,她開始緊閉著嘴唇,生怕自己會呻、吟出來。
要是她敢發出聲音的話,一定會丟臉到家了的,於是,她一直忍著。
陳銳摸了一圈,才找到了穴位,於是,他突然一把針往肚皮上一紮,第一針就成功地紮上了,張雨荷如同被打一支屁股針,麻麻的,她忍過去了。
“一共要紮多少針?”張雨荷說這話的時候,聲音也有些顫抖了。
陳銳笑了,道:“沒有想到,你也會這麼怕紮針的,你小時候沒有學過針灸嗎?”
“沒有,我怕針,就像怕老鼠一樣,我的族人也就是我不會紮針的。”張雨荷有些尷尬地說道,陳銳還是第一次看到古武學者居然怕紮針的。
“看樣子,你對針有一種恐懼感,可我卻對你施了三次針,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陳銳不禁有些佩服起張雨荷的忍耐力了。
張雨荷輕輕地閉上眼睛,道:“靠的是毅力。”
陳銳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他知道施著第二針,緊接著第三針,直到紮完了最後一根針,這時,他發現張雨荷的額頭上全是細汗,而且這些汗還是帶著淡黃色的。
他有些意外,難道張雨荷開始排毒了嗎?他用紙巾輕輕地擦了擦,又湊了到鼻子跟前聞了聞,好像聞到了一股騷味。
張雨荷一定是太緊張了,她微喘著氣,體表開始升溫。
“好熱。”張雨荷說道,陳銳用手背探了一下張雨荷的額頭,真的挺熱的,難不成她發燒了?
“你稍等一下,我去拿毛巾來擦一擦,降一降溫。”陳銳說完就想離去了,不料,張雨荷則一伸出手去,一把陳銳的手拉住了,她是憑著感覺抓住陳銳的手的。
“我想要……”張雨荷說到最後,她咬著嘴唇。
陳銳一時沒有聽清楚,追問道:“你想要什麼?”
“你。”張雨荷拚盡了全力說道,她的臉色變得潮紅,還喘著粗氣,陳銳能不知道這代表著什麼嗎?張雨荷的老毛病又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