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銳一怔,要他和李敏佳分手,這不是要把李敏佳往絕路上推嗎?她愛得卑微,甚至從來不曾對他要求過什麼。
有時候僅是希望他能出現在校門的第一個門那裏多站一會兒,讓她好好看幾眼她就心滿意足了,這樣的女人太懂事了,讓陳銳心疼。
“不,柳蕊,這事我不能答應你。”陳銳拒絕了柳蕊的要求。
柳蕊一把陳銳放開了,衝到了陳銳的跟前,大聲地問道:“那你想幾個意思?你就是想著享著齊人之福了?陳銳,你為什麼這樣對我?我到底算什麼啊!”
柳蕊委屈地噘著嘴巴,她把家裏人全部支開了,就是想和陳銳好好地解決眼前的問題的,可是陳銳卻一點麵子也不給她,讓她如何是好啊?
“柳蕊,我告訴過你,我的身體很特殊,我控製不住我的情根,於是就出現了多情的現象,我隻能讓其發展,這樣我才能保全我的內力,你讓我和喜歡的女孩子分手,這不是在讓我和身體過不去嗎?”陳銳很平靜地說道。
柳蕊細細地回憶了一下,陳銳還真的和她提過他身體的特殊性,當時她壓根不當一回事,還以為他在為男人的多情找借口呢。
“可你也不能和我的老師混在一起吧,我以後怎麼麵對她?”柳蕊急了。
陳銳似乎早就考慮過這一件事情了,道:“她沒有防礙過你的任何事情,甚至在有你的地方,她也會刻意不出現,對我也沒有任何的要求,隻是想我了,要求見我一麵,她很懂事,你就不要再逼她了,她也不容易。”
柳蕊驚得不能言語了,沒有想到,他們竟然背著她偷偷地相愛了,可為什麼以前她和李敏佳同時在校門口出現的時候,陳銳卻要刻意和李敏佳表現得並不熟的樣子呢?
“陳銳,你真是深藏不露,我低估你了。”柳蕊突然一捂嘴,哭著跑上樓去了。
陳銳一臉的茫然站在原處,對於兒女私情的事情,他向來不會處理的,現在卻讓柳蕊這麼傷心,真是罪過!
內心再也不能淡定的陳銳去到了柳家的訓練室,那裏正在訓練著的保鏢們看到陳銳怒氣衝衝進來了,他們很識趣地走開了,讓出了訓練室。
在空無一人的訓練室裏,陳銳開始玩命地舉重,又不停地打著沙包,汗水四濺,那恐怖的場麵,沒有一個人敢近場的,誰都知道,一定是陳銳受到了什麼刺激才會這般瘋狂訓練的。
“啊--”一聲聲如獅子怒吼的聲音從訓練室裏傳出來,聽到讓人心寒。
孔老九剛好從外麵回來,看到一個個擦著汗的保鏢集體從訓練室出來了,還在那裏竊竊私語著什麼,他不禁有些好奇了,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這一會兒不是集訓嗎,你們怎麼全回來了?”
保鏢一看到孔老九,馬上恭恭敬敬地說道:“孔老好,陳銳在用著訓練室,我們就先回去了。”
孔老九聽罷,冷哼了一聲:“還真的把柳家當成自個兒家了,他用了,你們就不能用了,這不是太過分了嗎?”
保鏢們不敢多言,陳銳可是柳老板跟前的紅人,孔老九也追隨了柳老板十幾年,在柳家裏,他也算是老資格了的,他敢說的話,他們這些小囉嘍是不敢多言的。
於是,他們隻是微微點點頭,就繼續向外走了。
孔老九站在那裏,看了看訓練室的位置,又看了看這一群被逼中止訓練的手下們,他努了努嘴,最後決定要去訓練室會一會陳銳,問一問他到底有什麼特權。
果然,等到孔老九來到了訓練室的門口,看到陳銳正在灑著熱汗,還一聲一聲地吼著,孔老九知道陳銳厲害,不過,他可從來不會把這種目中無人的後輩放在眼裏的。
他移步來到了陳銳的旁邊,咳了幾聲,在告訴著陳銳他來了。
陳銳自然是知道孔老九來了,在柳家裏,也隻有他才敢擺老資格的,陳銳視而不見,繼續打著沙包。
“你為什麼要把訓練著的保鏢趕出去?”孔老九開始興師問罪了起來。
陳銳本來心情就不爽,現在孔老九又來找碴,他咬著牙打了好幾拳沙包,吼道:“我沒有。”
“沒有?我都看到了,你進來了,他們就出去,陳銳,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了?我一定要和柳老板理論理論,不要以為你有幾下子就可以這般無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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