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銳,你來我家也有一段時間了,真是辛苦你了,為了保護我們父女倆。”柳宏義開始客氣起來了。
陳銳卻不接受這一招,直截了當地說道:“老板,說重點。”
柳宏義怔了一下,他突然想起來了,陳銳是行走在江湖上的人,自然和他這樣的生意人不是同一條路子上的。
陳銳幹的是保鏢,靠自己的實力去生存的。不像他,一個生意人,靠的就是嘴上的功夫和談判的技巧。
柳宏義有些吃吃地笑了,趕緊笑道:“我想知道,你和我家小蕊發展到什麼程度了?”
“嗯?”陳銳挺吃驚的。沒有想到柳宏義居然問起這一樁事情來了。
他細想了一下,避開重點,答道:“不怎麼樣,她上她的學,我隻是負責接送,單純的雇傭與被雇傭的關係。”
柳宏義突然切了一句,斜視了一眼陳銳,罵道:“你這小子,別給我玩這種模淩兩可的答案。我女兒都對我提出了,說要嫁給你。我問你,你卻說不怎麼樣,你不是想氣死我的節奏嗎?你還是給我一句痛快話,我的女兒到底是不是你的正牌女友?”
柳宏義緊緊地盯著陳銳的反應,陳銳還是第一次看到老板這麼緊張的。平時不管遇到多少棘手的談判對手,柳宏義從來不曾失態過,偏偏一碰上了女兒的事情,他就會失去了分寸了的。
陳銳愣了一會兒,淡淡地笑了。
“老板,別激動,小蕊隻是一個小女生,她還要上學。她說的話隻是一時興起的,你不要當真。”
陳銳的話讓柳宏義徹底不淡定了,忙了半天,他總算是明白過來了,原來是他的女兒要倒貼過去想嫁給陳銳的。
人家壓根就沒有考慮過結婚,隻是把柳蕊當成是一個小女生而已。
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柳宏義突然敬佩起了陳銳的職業情操來了,他沒有利用近水樓台先得月的優勢,把他的女兒給拐走了。
這樣的人的人品才是真正高尚的,以前是他多慮了。
柳宏義臉上露出了放心的笑容了,他走過去,伸手要拍拍陳銳的肩膀,不料,陳銳一閃,柳宏義拍不成。
陳銳有一個壞習慣,他不喜歡別人拍他的肩膀,從小就不喜歡。
即使柳宏義是他的金主,這一個先例也不能開的,柳宏義有些尷尬了,馬上改為揮揮手,道:“行,沒事了。你先回去吧!”
陳銳二話不說,直接就走出柳宏義的書房了。
柳宏義長長地鬆了一口氣,陳銳身上的傲骨,他也喜歡,總覺得他是一個深不可測的人。
但是他對女兒還是真的好,也隻要他才能逗得女兒開懷大笑的。也怪不得柳蕊對陳銳有一種道不清的情愫了。
從剛才的談話就可以看出來了,陳銳並不是衝著他的家產而來的。除了要支付的年薪一百萬之外,陳銳沒有提出過任何過分的要求。
就連平時帶著柳蕊外出用餐的錢,陳銳也會帶回來發票的,如實報銷。
柳宏義開始深思了,看樣子是他這個人太緊張女兒了,才對陳銳有那麼多的心眼,他心裏閃過一絲的不安。
他決定,一定要把陳銳留下來,讓他繼續為柳家服務,成為女兒的專職保鏢,隻有這樣,他才能放心地去幹別的事情的。
柳蕊吃飽喝足了,她摸著肚子,剛走出門口,就看到陳銳迎麵走過來,柳蕊以為陳銳專程來找她,頓時心花怒放了起來。
揮起了小手,歡呼道:“陳銳,我在這裏。”
不料,陳銳卻回過頭去看一眼柳宏義的書房的方向,擺擺手,道:“我要先回去了。你要早點休息,明天一早還要去上課呢?”
說完,他就從柳蕊的麵前經過了,柳蕊臉上頓時遜色了,舉起來的小手慢慢地放下了,眼裏充滿了沮喪。
“為什麼不願意理我了?”柳蕊很難過地低語道。
隻是這一會兒,陳銳早就離開了。
柳蕊垂頭喪氣地回到房間,撲到了床上,眼淚開始嘩啦啦地狂飆了出來。
實在是太傷心了,柳蕊怎麼也想不起來,陳銳對她的態度怎麼會一下子就變得這麼冷淡的呢?剛才不是有說有笑的嗎?
柳蕊突然想起來了,陳銳是從爸爸的書房裏走出來的,不用說了,一定是爸爸找過陳銳才會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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