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隻能留在這裏了?”柳宏義麵露難色,他的本意是不希望柳蕊牽扯到這種危險之中的。
“我知道你不放心,但是這種事情也是沒有辦法的,相信我吧。”
“嗯。”柳宏義應了一聲,目前看來似乎也隻能如此了。
“爸爸,我不會離開這裏的。我會陪著你們一起來麵對這個難關的。”柳蕊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門口,而陳銳和柳宏義剛剛都沒有關門。
見柳蕊出現,兩人都是愣了一下,陳銳剛剛沒有注意,竟然連柳蕊什麼時候出現的都不知道。
所以此時兩人都是懵逼的。其實在兩人的心中,都有一個心照不宣的地方,就是不願意將柳蕊牽扯到這件事情裏麵。
所以陳銳才會在這麼晚了來到柳宏義的房間,就是剛剛在柳蕊的麵前,有些事情不方便講。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柳蕊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在門口,而自己兩人卻完全都不知道。
這就尷尬了。
而且看柳蕊的樣子,估計是都聽到了。
其實剛剛柳蕊在自己的房間裏其實是十分緊張的,倒不是因為今天發生的事情,而是因為剛剛陳銳說要叫自己的爺爺過來。
這讓柳蕊有了一種要見家長的感覺,所以覺得十分緊張和害羞。
躺在床上一直都睡不著,甚至是心跳加速,麵色充血。
“他爺爺會不會喜歡我?會不會嫌棄我?會不會覺得我胸小?”
什麼奇奇怪怪的問題都在柳蕊的腦海中浮現過。這也讓柳蕊感覺自己快要瘋了。正是因為如此,柳蕊才沒有睡著,反而起身想要走走。
柳蕊很想知道此時陳銳在做什麼,於是就打開了房門,沒有想到卻看到陳銳走進了柳宏義的房間。
柳蕊一時好奇,不知道這麼晚了,陳銳去自己爸爸的房間做什麼。
所以柳蕊輕手輕腳地來到了柳宏義的房間門口,沒想到就聽到了剛剛的對話。
柳蕊沒想到今天的問題居然有這麼嚴重,讓一向都不舍得自己出國的爸爸都主動提出了這個要求。
但是陳銳說的沒有錯,柳蕊是絕對不會同意自己一個人離開這裏的。
如果是平時或許還有可能,但是這次是柳宏義和陳銳都在遭遇危險,柳蕊又怎麼可能放心離開。
畢竟這是她生命中最為重要的兩個男人。
所以當聽到這個的時候,柳蕊走了出來,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柳宏義從懵逼中醒轉了過來,說道:“小蕊,這次確實挺危險的,但是陳銳也說的沒有錯,你一但離開會很危險,所以還是跟我們一起。”
柳蕊瘋狂點頭,說道:“恩恩,我知道了。我會乖乖的,不會給你們添麻煩的。”
陳銳和柳宏義對視一眼,陳銳說道:“好了,趕緊回去睡覺吧。”
“你們不回去睡覺嗎?還是你們又要瞞著我討論什麼事情?”柳蕊像是一個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充滿了警惕心。
陳銳苦笑,說道:“沒有啦,我們也要回去睡了,你不走的話,那我就先走了。”
陳銳說著,果然離開了柳宏義的房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見陳銳離開,柳蕊鬆了口氣,看來不是真的要瞞著自己做別的事情了。
“爸爸,你怎麼還不走啊?”柳蕊忽然看到了柳宏義問道。
柳宏義的腦袋上冒出了黑線,說道:“小蕊,這是我的房間,你要我去哪裏?”
“額……”柳蕊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剛剛突然間給忘了這回事。
“爸爸,你早點睡,我走了,拜拜。”柳蕊說完,趕緊撤離了。
看著柳蕊離開的方向,柳宏義搖了搖頭,這個傻女兒,有時候很聰明,有時候又蠢得可愛。
另一邊,黑無常和桑多斯帶著昏迷的江振海回到了住的地方。
“媽的,真是晦氣,沒想到居然被擺了一道,這個可惡的陳銳,居然敢下毒!”黑無常將江振海扔在了地上,氣呼呼地說道。
“行了,這不是挺好的,有理有據地離開才不會引起他們的懷疑。”桑多斯悠閑地坐在了沙發上,開了一瓶紅酒,倒在了高腳杯裏。
“哼,話是這麼說,但是這種感覺實在是太不爽了!”黑無常黑著臉說道。
“之後再找回場子就是了,現在你趕緊把解藥吃了吧,免得毒發身亡就不好了。”
桑多斯搖晃著紅酒杯,嘴唇上像染著鮮血一般,鮮紅的紅酒順著桑多斯的喉嚨一直往下流動。
黑無常冷哼一聲,但是沒有多說什麼,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是時候解毒了。
拿出了剛剛從陳銳那裏拿來的解藥,此時上麵的真氣已經散去,留下了一顆漆黑的藥丸。
黑無常將黑色的藥丸拿了出來,上麵傳來一陣酸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