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四人散會,各自回到了房間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柳蕊就跑到了陳銳的房間,叫道:“陳銳!起床了!”
陳銳抓起被子蓋住了腦袋,說道:“哎呀,你好吵啊,現在才幾點啊,你急什麼,平時去上學怎麼不見你這麼積極,別打擾我,我再睡會。”
“不行不行,我們還得準備東西呢。”柳蕊說道。
“哎呀,這種東西讓李嫂準備就好了,你要準備什麼?再說了,昨天梁俊峰不是說了他都包了嗎?你還要準備什麼。”
“當然是準備要穿什麼鞋子和衣服啊。”柳蕊理所當然地說道。
陳銳有些無語地說道:“這個是你自己的事情啊,怎麼還找上我了。”
“我不管,你今天就要陪我看,不然你別想睡了。”柳蕊說著,便掀開了陳銳的被子。
“啊!你怎麼不穿衣服啊!”柳蕊捂著眼睛大聲叫道。
“叫什麼叫,又不是沒有穿褲子。”陳銳沒好氣地說道:“你見過幾個男生夏天睡覺穿衣服的?”
“哼,我哪裏看過你們男生睡覺啊!”柳蕊依然捂著眼睛說道。
陳銳無奈,將衣服穿上,揉了揉雜亂的頭發,打了個哈欠說道:“好了,我穿上衣服了,不用遮眼睛了,又看不到什麼東西。”
柳蕊聞言將手掌放了下來,見陳銳都穿好了衣服,嬌哼一聲說道:“哼,臭流氓!”
陳銳翻了翻白眼,說道:“丫頭,是你進了我的房間,掀了正在睡覺中的我的被子,你居然還說我流氓?貌似耍流氓的是你吧?”
“我不管,就是你,你這個大流氓。”柳蕊指著陳銳的鼻子說道。
陳銳一把把柳蕊的手指給掃開,說道:“好了,不鬧了,走吧,去看衣服吧。”
“哼,這還差不多。”柳蕊滿意地說道。
於是,穿著睡衣的柳蕊拉著睡眼惺忪,滿頭亂發,穿著人字拖的陳銳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丫頭,不應該是你穿好了出來給我看的嗎?把我拉進來是要讓我看你現場更衣嗎?”陳銳無奈地說道。
柳蕊的房間陳銳還是第一次進來,不由得有些好奇地東看西看。
“哼,你想得美,我的房間裏可是有更衣室的,我在裏麵換好就可以了。”
“好吧,那你去吧,我在這裏等你。”
陳銳坐在一張椅子上說道。
“好的。”柳蕊說著,走到了自己的衣櫃,從裏麵拿出了幾件衣服出來,說道:“你看哪件好看?”
“這樣比劃我哪裏知道啊,你把衣服穿起來,這樣我才能看得出來。”
“好吧,那你等下。”柳蕊說著,拿著衣服走進了更衣室。
陳銳有些無聊,就四處看了看。
柳蕊的房間有點公主房的意思,整個格調都是粉紅色的,還有很多的玩偶,大的有兩米多高,小的隻有十幾厘米。
絕對是每一個擁有少女心的人都會喜愛的房間,但是對陳銳這種糙老爺們來說,就有些受不了了。
柳蕊的床頭掛著一張合照,裏麵的柳蕊很小,柳宏義也很年輕,而柳宏義旁邊站著一個十分美麗的女人,看樣子就是柳蕊那個早年去世的母親了。
這個女人很美,笑起來也很甜,看得出來他們十分幸福。陳銳有些羨慕,又有些惆悵,柳蕊是如此,老黃也是如此。
家庭的殘缺總是帶給了他們很多的遺憾,但是卻沒有奪走他們的樂趣。
他們還是會沉浸在悲傷之中,但是也學會了為自己而活。柳宏義固然是放不下亡妻,但是他還有一個柳蕊,可以支撐他活下去,而且是更好地活下去。
他們都把悲慘的生活過的有滋有味,讓陳銳頗為敬佩。其實陳銳的人生也並非就圓滿了,至少父母這一塊是陳銳永遠的傷痛。
老頭子如果一直不說的話,陳銳估計到死都不會知道的。
很快,柳蕊就換好了衣服,走了出來,說道:“陳銳,你看,我穿這件怎麼樣啊?”
陳銳看了一眼,柳蕊穿的是一件雪白的連衣裙,看起來十分端莊典雅,讓陳銳都不由得眼前一亮。
當然,也不是沒有缺陷,胸前不夠突出,顯得氣場不足。
陳銳無語地說道:“丫頭,我們是出遊,不是參加什麼宴會,你穿著這個怎麼玩啊?穿褲子短袖就好了。”
“啊?不行啊?”柳蕊失望地說道。
“當然不行了,你見過誰穿這種衣服去參加出遊活動的?我覺得上次去別克山莊你穿的那件衣服就不錯啊。”
“那件啊,我早就扔了,我每個月買那麼多衣服,一般我的衣服壽命都不會超過三次的。”柳蕊理所當然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