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進,錢進,你要振作。”吳迪慌張的晃了晃錢進。
“不行,吳迪,我要回去,我要看看我爸去。”錢進也沒管吳迪,直接衝進了傳送小屋。這段時間已經學會怎麼使用吳迪家的傳送站了,一眨眼錢進便回到吳迪家以前的府邸,錢進也不管什麼限製令,直接使用二階段變身,變身成了調皮怪,火速衝回了家。
到了家後,他隻看到母親坐在椅子上發呆,眼睛已經通紅。
“媽,我回來了,我爸呢?他在哪?”錢進幾乎用喊說道。
錢進的母親機械的轉過頭來,眼中再次閃現出了晶瑩。
“你爸在第一醫院。”錢進的母親無力的說道。
聽完後,錢進也沒管自己的母親,直接奔向醫院,他現在隻知道自己要到自己父親的身旁,要去看看自己的父親,是不是誰搞錯了什麼,或者集體在和自己開什麼玩笑。
到了醫院,錢進火急火燎的尋找,因為跑出來太倉促,沒有問房間,錢進隻能挨門去看。但是他這樣做給醫院造成了麻煩,於是一名護士把錢進攔住。
“先生,你這麼做會影響病人和我們工作的。”護士很禮貌的對錢進說道。
“別攔著我,我著急找人。”錢進很急切的說道,甚至都準備將護士推開了。
“你找誰,也許我能幫助你呢。”護士很專業的說道。
聽到護士的話,錢進眼睛一亮,自己糊塗了,自己這麼找肯定會很慢,問問護士幫忙查一下豈不是更快。
“我找錢忠信。”錢進說出了自己父親的名字。
“哦,這個病人我知道,他在五樓的重症病房。”護士說道。
“謝謝。”錢進說完,火速奔向醫院五樓。
到了重症病房,一個壯碩的中年男人躺在床上臉色有些病態,禁閉著雙眼,身子上插滿了管線。他的身旁坐著一個比看起來比錢進大上幾歲的男子,在那滿臉淚容的握著錢進父親的手。
“哥,我爸怎麼樣了?”錢進問道。
錢勇轉過頭看向錢進,在錢進印象中,哥哥永遠是堅強強大的代名詞,但是此時他哭的已經將所有形象摧毀掉了。
“進,你過來看看父親吧,好好陪陪他吧,醫生說這可能是我們最後能陪他的一段時間了。”錢勇帶著哭腔說道。
錢進聽完,腦袋嗡的一下,什麼也不知道了。等醒來的時候,他看見自己的哥哥在抱著自己,眼睛中眼淚刷的一下流了出來。
“哥,我該怎麼辦?”錢進此時像個無助的孩子問向了自己的哥哥。
錢勇此時好想安慰自己無助的弟弟,但是他已經不知道如何去幫助自己的弟弟,因為他自己也覺得自己很無助。
錢進沒有得到哥哥答案,絕望的看向自己的父親,輕輕握住他那粗糙的手,眼睛禁閉,哭出了聲響。此時安靜的醫院這聲響顯得格外明顯。
就在這時,錢進還沒來得及換的戰鬥服,他肩上的輔助儀再次響起,錢進看了一眼虛擬圖像,申請通話的是醫師協會的卡恩,這時錢進才想起自己還是醫師協會的實驗體,同時自己還有卡恩這個朋友在。
“喂,錢進,你怎麼了,你的能量波動這麼亂,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卡恩表情緊張的看向錢進,因為錢進現在的歲數很是危險的年級,很有可能突然死亡,自己現在還沒有得到真正攻克無屬性水晶的數據,他不能讓錢進就這麼死去。
“卡恩,正好,我有事求你,我父親,我父親他得了魔侵蝕,你有辦法救他對嗎?”錢進用著懇請的眼神妄想卡恩,錢進此時就像溺水的孩子手裏握著那救命的稻草。
“魔侵蝕?”卡恩露出了大大愁容,他知道這種病症,而他工作室的鄰居正好做的是這個課題,研究到一半了,但是卻沒有投資資金不夠了,無法繼續下去了,這兩天他正滿臉愁容,自己花費數年的心血要被封檔了。
錢進眼神急切的看向卡恩,他期待卡恩能說還有救。
卡恩歎了口氣,然後說道:“錢進,說實在的,這種病症旁邊的鄰居真正研究這種課題,而且有了初步的成效。但是,他的投資商突然破產了,這項項目進行不下去了,所以我也無能為力了。”
聽到卡恩的話,仿佛被打入了地獄。相反錢勇則顯得冷靜多了,然後對著畫麵那一頭說道:“這個項目需要多少錢,多長時間能完成?”
卡恩看了一眼錢勇,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錢勇,但是看他和錢進在一起,關係肯定不一般。於是卡恩說道:“一年五百萬,而且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