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劉全便急急的來到幽穀大院見藤田剛。
藤田剛問道:“小老弟,怎麼樣這兩天的成果如何?怎麼不見你來幽穀大院啊?”
劉全忙說道:“藤田先生,您不知道那個童光宇因為犯了殺人罪已經被華東公安局給槍斃了。”
“什麼?童光宇被槍斃了,那麼就是說那塊金表的下落已經不在了。”藤田剛冷冷的說道,然後看了看旁邊的黑衣殺手。
那黑衣殺手走過來就一個勾拳將劉全打倒在地,劉全的鼻子頓時就像打破了的醬油瓶,撒的滿地都是,眼睛更是直冒金星,黑衣殺手接著又一個腳板直壓下來。壓的劉全喘不過起來。
“藤田先生,我真的不是在騙你呀!”劉全被壓得很艱難的說話。
藤田剛冷冷的說道:“童光宇的死活與我何幹,我隻知道我的金表不在了,我必須拿你的命去填補。”
劉全這時為了求生豁出去了:“藤田先生,你現在殺了我一定作用也沒有,說不定我還可以想辦法幫你將真金表找回來。”
藤田剛聽了這句話對一旁的黑衣殺手揮了揮手,然後說道:“你真的有辦法幫我找到金表?如果沒有,那麼我可就將你五馬分屍!”
這時管他什麼個五馬分屍六馬分屍都好了,反正能夠多活一天是一天,於是急急說道:“有,我有辦法,有絕對的辦法。”
“什麼辦法?”
“這辦法就落在泰國飛來燕身上,具我手下的一個線人說泰國飛來燕不但知道真金表的下落,而且還知道如何解開金表秘密的謎。”
“真的?沒有騙我!”
“我哪裏敢將自己的生命拿來開玩笑呢?”
“諒你也不敢,走,那我們便一起前去問一問飛來燕看他有什麼辦法能夠打聽到真金表的下落和解開金表之謎?”藤田剛說著便拉了拉劉全的手。
劉全這時戰戰兢兢說道:“藤田先生,不知我能不能說一句話?”
藤田剛說道:“說吧。”
劉全應道:“您都知道泰國飛來燕的脾氣,他吃軟不吃硬,如果你親自前去,恐怕他不會說出金表的下落。”
藤田剛想了想的確是這樣,泰國飛來燕受了那麼多的刑罰也沒有招出金表的下落,此時如果自己前去,他肯定不肯招出的,於是說道:“好,就你去,不過可不許耍滑頭。”
劉全忙道:“我怎麼敢在您的麵前耍滑頭,您完全可以在外麵停著我們裏麵的對話,不過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向您請示。”
“說吧。”藤田剛這時沒有那麼冷酷的表情了。
“我在詢問的過程中說不定會冒犯您的天威,但是我都是為了您的金表能夠弄到手。”
藤田剛從骨子裏鄙視劉全的為人,於是應道:“好吧,隻要你將金表弄到手就是大功一件,到時少不了你的一份。”
劉全千恩萬謝。接著劉全就來到關押泰國飛來燕的地方,藤田剛在一旁示意黑衣殺手打開鐵門,劉全便走了進去。藤田剛便在房子的外麵聽他們裏麵的對話。
劉全來到鐵籠旁邊說道:“燕兄。”
泰國飛來燕睜眼一看原來是那個令人討厭的狗漢奸劉全,於是沒好氣的說道:“劉董,什麼事啊?可別打擾我休息。”
“燕兄,我是冒著生命危險買通看守進來的,現在藤田先生已經離開了。”
飛來燕閉著眼睛也知道劉全是什麼個性之人,他那裏會冒著生命危險來看自己,不過為了畢成指引自己的計策,不得不裝作很意外,很開心的樣子說道:“全哥,想不到你還是個有情有義之人,現在冒著生命危險來看我,不過既然看了,就趕快離去,否則藤田回來,恐怕會要了你的性命。”
“我剛剛進來的時候就看見藤田出去了,你放心,對了,你是怎麼被他們抓到的?”
“哎,別提了,我就是因為意外之間發現了金表的秘密被藤田的手下看見,而他又偏偏和我交過手,於是便與我打了起來,我寡不敵眾便被他們抓住了。”其實飛來燕當時的確是這樣,正和一個人說話,恰巧被這些殺手認出,才落到他們的手中。
劉全一聽暗喜,看來那個法師說的果真沒錯,飛來燕真的是自己的救命之人,於是問道:“你知道金表的秘密了?這麼說藤田他們也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