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雲飛龍返回畢成的住處,泰國飛來燕向來是獨來獨往的,除非有任務在身的時候,他們才能夠看見飛來燕的蹤跡,其他時候卻是管不了他的,所以劉全也不能過問他的去向,這樣雲飛龍要離開劉全身邊那可就方便多了。快到門口時,隻見白素正在門口的位置東張西望,看神情挺焦急的,雲飛龍心裏一熱,原來這就是家的感覺。
“素素。”遠遠的雲飛龍便叫道。
“雲哥——”白素好像是隔了多少個歲月沒有見到雲飛龍似的,她奔向雲飛龍身邊,抱住他。
“雲哥,我擔心死了,一去就是一天,到現在很晚的時候才回來。”白素趴在雲飛龍的肩膀說,在他的耳邊幽怨的說道。
雲飛龍輕輕地拍了拍她的後背說道:“素素,我不是回來了嗎?”
白素是個心細如發的女子,很快雲飛龍腿上的傷口便被她發現了。
“雲哥,你的腳,你的腳怎麼傷的這麼嚴重?”白素心痛的流下淚來。
“素素,你放心,這點小傷不礙事。”
“雲哥,告訴我,你怎麼傷的這麼嚴重?對方是阿虎啊,他不可能傷害你的。”
雲飛龍說道:“素素,你聽我說,我現在要打入劉全的內部,必須付出點什麼的。”
白素明白了,知道雲飛龍使得是‘苦肉計’,可是不管怎麼講?她都是心痛至極。
“雲哥,你答應我,雖然你現在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是為了我,還有我的父親和我家的企業,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定要注意保重自己,不要傷了自己,我不要你為了我而傷害了自己。”白素低聲哭道。
雲飛龍為白素擦去臉上的淚痕說道:“素素,不要哭了,以後我答應你一定先保護好自己好不好?”
畢成笑吟吟出裏麵走了出來說道:“素素,還是將你的雲哥哥扶進去上藥吧。”
雲飛龍說道:“不用了,這麼遠的路我都是自己回來的。”
白素則不由分說,硬是將雲飛龍扶到客廳位置,讓他坐下。然後找來了藥水紗布等等的應急藥品,接著便為雲飛龍清洗傷口上藥。
“雲哥,傷了這麼大的口還疼嗎?”
“不疼了,一進來的時候就不疼了。”雲飛龍說。
白素半帶責怪的說道:“這麼長的一道口還說不疼,你騙誰?你為什麼要將自己上這麼深?應付一下就可以了嘛。”
“素素,你可不要低估了劉全這家夥,他和泰國飛來燕是麵善心不善的,時刻相互間提防著,我不做像樣一點怎麼行呢?”
“可,可我就是擔心你呀!”白素忍不住又要落淚。
雲飛龍忙連連安慰。
畢成坐在沙發上看著這對小夫妻如此的恩愛,不禁感慨萬分。
上好藥後,畢成笑嘻嘻的看著雲飛龍說道:“飛龍,怎麼樣?有種什麼感覺?”
“自幼以來我就渴望著一天,回到家父母妻子在家等待著我回來,然後一家老小圍聚在一起談天說地,我盼望了好多年,今天我終於盼到了,如今我有了素素這麼好的妻子,又有爸爸這麼好的父親,我這才感到幸福真正降臨在我的身上。”雲飛龍內心更是感慨萬千,有一種說不出的幸福感。
白素在一旁說道:“雲哥,我與你也是一樣的感受,自從我母親去世以後,我便和我父親相依為命,後來父親失蹤了,從此我便感到自己一個人漂泊無依,我也和你一樣非常珍惜今天的幸福降臨,讓我們一同惜福吧。”
“素素,我們會的。”雲飛龍拉著白素的手。
“對了,爸,現在劉全對我這個飛來燕可以說是非常的信任,他做夢也想不到身邊的飛來燕竟是假的,那麼下一步怎麼做?”雲飛龍切入主題。
畢成笑道:“劉全現在不但對你信任萬分,也將你當做目前唯一的保護神。不過還有一點,今天晚上開始劉全和那十二殺手恐怕要連連受到噩夢的困擾,使他們不知是真還是幻?”
雲飛龍奇道:“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樣?”
“就在你與阿虎交戰的時候,我用了十三枚的無影針悄然無息的射中了劉全和那十二殺手的玉枕穴。”
“玉枕穴?射中玉枕穴會怎麼樣?”雲飛龍還是不解。白素更聽的莫名其妙。
“玉枕穴屬於人體督脈的經絡中非常重要的奇穴,它主管大腦神經中樞,特別是主管一個人的神智方麵,玉枕穴受到刺激後,會對大腦皮層折射出某種的幻像,混淆他的是非,不過有一點非常關鍵,就是受刺激的人如果心存邪念惡念越深,那麼他倍受的折磨便更甚,反之,若此人還心存一絲善念,則比較容易從期間的噩夢中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