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泰國飛來燕離開華東的前一天晚上,雲飛龍和白素來到畢成所在的住處住下,而江中虎和陳東紅也相繼的離開,返回鎮江。
“雲哥,你千萬不能讓劉全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千萬要製怒,他這個人心機還有陰謀都比一般的人要狠辣得多,他是什麼事情也做得出來的,我們剛剛結婚,要不是因為爸爸,我怎麼也不想讓你再涉這個險的。”
“素素,你傻了,放心好了,我怎麼能夠讓你擔心呢?再怎麼的事情,我都有你在我的身邊。”雲飛龍愛憐地摸了摸白素的秀發說道。
畢成笑了笑道:“素素,要是你在一年多以前,那麼你真的要擔心了,但是現在飛龍經過了這麼多的挫折,無論是思想的成熟方麵還有在應變的機製方麵,都比一般人要強,至於他的製怒方麵,你要知道要是換成一年前的鐵手飛龍,他可能早就找劉全拚命去了,還有西山頂一戰,如果是一年以前的飛龍,恐怕今天已經釀成了悲劇,但是他沒有,說明你的雲哥,已經不一樣了,他考慮問題恐怕比同齡人都要周全。”畢成無不誇讚自己的義子。
白素聽畢成這麼一說,的確是非常的有理,不由得放下了心。
深夜,兩人又纏綿了一宿。
第二天清晨,畢成對雲飛龍說道:“飛龍,你現在就回去向你的主子彙報昨晚的經曆吧,大概十點左右的時候,劉全因為白素的事情,必然會赴西山一行,至於我也會在那個地方等待。”
雲飛龍笑了笑:“好吧,爸你也要小心。”
父子倆相互告辭後,雲飛龍便返回劉全的所在地。
劉全竟然絲毫沒有察覺雲飛龍的真假,他見‘泰國飛來燕’回來了,於是忙拉著他來到跟前小聲的問道:“燕哥,怎麼樣,昨晚的事情。”
雲飛龍一聽他這麼一說,明白飛來燕在劉全心目中的位置基本上等同於平起平坐,於是裝作很生氣的樣子說道:“全哥,你這是怎麼回事?想要解決我也不能這樣做法,要麼來點幹脆的。”
劉全被他這麼一搶白,知道飛來燕昨晚並沒有討得好果子吃,不過他仍然裝作糊裏糊塗的問道:“到底怎麼樣?我就是懷疑那裏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雲飛龍暗道:“劉全,你小子才是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他裝出一種餘驚未了的神態對他說道:“別提了,我一生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詭異的事情,一進去那個破廟,可是傻影子都沒有見到,於是我便在那裏等,可沒想到還沒兩分鍾的時間,那裏竟然傳來很詭異的聲音,刺得我的耳膜都快要破了,我第一反應就是是不是出現一些什麼不該出現的事情,再一分鍾的時間,我的身體竟然失去重心,撞在破廟的牆壁上,後來便失去了知覺,你看我額頭上的傷痕就是昨晚的傑作。”雲飛龍指著自己額頭上的青紅血痕,他為了能讓劉全相信,不惜自己自我損傷,當然也經過了畢成的技術處理。不過他沒敢讓白素知道,不然她會第一個起來抗議的。
“啊——”劉全摸了摸雲飛龍額頭上的傷痕。
“嘿,你別摸,真他媽的痛!”雲飛龍裝作很生氣的樣子說道。
劉全這才結結巴巴的說道:“我就是因為前天晚上也和你一樣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幸虧我走得快,不然真的就可能會回不了鎮江了。”
雲飛龍這才明白為什麼畢成一定要自己編出這樣的話來糊弄劉全,原來他遇到的事情是真的。
劉全接著又問道:“燕哥,你說會不會真的是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
雲飛龍想了好一會兒說道:“這事真的很難說,照理來不應該呀,怎麼有可能真出現這樣的東西。不過我在泰國的時候倒是聽說過惡幽靈這回事。”
“惡幽靈?那是什麼?”
雲飛龍又開始耍弄自己的口才了:“就是說很有可能是某種死去的靈魂,但是他的怨氣不散,並且生前曾經是一個武功非常厲害的人物,死後,他憑著自身的一口怨氣並沒有將自己的靈魂落到九幽地府中,於是便成了厲害的幽靈,這種幽靈有一種很奇怪的特點,就是他的寄身之地,往往是香火已經不盛,或者說根本沒有香火的地方,因為那個地方一般都是陰氣最濃之處,並且可以將那裏的神像作為一種庇佑。”
“哦,原來是這樣。”劉全半信半疑。因為這畢竟是冥冥中的事情,能相信多少呢?
雲飛龍接著又罵了一句道:“我他媽就是不信這個邪,哪天我一定在去那裏一趟,我倒要瞧一瞧那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