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叔和陳媽不知他們準備怎麼做?隻能在一旁聽著,叫自己做什麼便做什麼。
“就叫江中虎吧。”白素想了想人選,蔣寒冬不行,沒有從事過黑社會的經曆,陳明君更不用說,他們都不是這塊料,唯獨這個江中虎曾經令得三江之人都害怕過,更重要的是他是龍雲的生死弟兄,他一定會幫忙的。
白素於是撥通了江中虎的手機,片刻後,江中虎的話傳了過來,但是語氣卻是非常的氣憤和急躁:“白董事長,是不是想我喝喜酒,如果是這樣那就免了!”江中虎就要掛掉,白素急說道:“江中虎,你難道忘了你飛哥是怎麼交待你的?現在我有難了,你不幫誰幫?”
江中虎聽到這話後感到白素話中有話,於是語氣稍緩了問道:“什麼事?電話裏說吧。”
“電話裏說不清楚,您趕快到我的家裏來。”
江中虎暗自奇怪道:“生更半夜的叫自己到她家裏做什麼?”
“你快來,注意來的時候不能被人發現。”
江中虎更奇怪了,知道白素肯定有什麼急事找他,於是答應了聲,便準備過來。
陳東紅聽說過江中虎的大名,但是對他不是很了解,於是問道:“這江中虎是不是曾經雄霸一方的幫會之人。”
白素說道:“那也是以前的事了,現在他可是鎮江治安有力的保證,如今是鎮江警局的刑警大隊長,他是龍雲的生死弟兄。”
陳東紅聽後不禁對這個江中虎有了一定的向往。
十五分鍾後,江中虎開車趕到。
陳東紅一看一個彪形大漢,英雄眉橫在他的額頭上頗有氣概。內心不禁撞擊了一下。
“白董事長,什麼事要深夜叫我前來?我飛哥都已經葬身穀底了,我們好像沒有什麼談話的必要。”江中虎很傷痛雲飛龍的‘死’去,又知道明日是白素與劉全的結婚日子,心中更氣。
“不,雲哥不會離我而去的,他明天晚上肯定會重返空中園,與我同訴流星雨下的心願。”白素此時不顧忌在江中虎麵前,傷心的哭道。
江中虎看這情形,心裏暗道:“莫非白素已經恢複了對飛哥的記憶?”心中不禁又喜又悲。
“可是明天是你和劉全的結婚日子,你怎能走的開?”
陳東紅看白素哭著說不下去,於是接口道:“我就叫你江大哥吧。”
江中虎剛剛一見到陳東紅時,心中也有一種想法,但是馬上就消失了,看對方的穿著打扮,應該是個顯赫的人家,自己在她麵前有點自慚形穢。見她這麼稱呼自己,忙說道:“好,那你說吧。”
“其實白素根本不想參加明天的婚禮,想在明天晚上去空中園,但是劉全的耳目眾多,於是便請你來商量對策。”
江中虎暗道:“白素終於明白劉全是個怎樣的人了,可是明日要去空中園,憑著劉全的人脈談何容易?自己過來也不可能幫上什麼忙?現在反悔這次的婚姻會不會太遲了?以劉全的為人會放過白素嗎?”
陳東紅說道:“我知道你有顧慮,認為這件事情根本就辦不到,不過我們謀劃好來,便完全可以。”
江中虎不由得看了看陳東紅,真想不出她有什麼高招?如果自己的飛哥在場興許可以想出點辦法來,但是他已經葬身山底了。
“好,東紅小姐,你說吧,有什麼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