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她呢?”梁永娟氣憤的指著冬雨說道。
“她隻是我的妹妹,我也永遠不可能和她在一起。”雲飛龍已經醉意上來。
冬雨知道雲飛龍說此話的意義,便接口道:“是的,我冬雨永遠做大哥的妹妹。”她之所以強調冬雨。就是因為她本不是冬雨,世間並沒有冬雨這個人。
梁永娟聽了後心中感到稍微的順暢了些,平衡了些,然後又苦苦哀求道:“小龍,今晚跟我回去吧。”
雲飛龍長著醉眼看了看窗外說道:“太陽,太陽打西邊升起來了嗎?”
“你,我恨你——”梁永娟氣的向外跑去。
“唉,她也是個犧牲品。”兩個人竟然是同說一句話。
“大哥,不要喝酒了,吃點飯吧。”
在冬雨的再三要求下,雲飛龍才吃了點飯。但是因為喝了太多的酒,回來的時候,雲飛龍走路已經不穩了,冬雨隻得用自己的肩膀扛住雲飛龍的胳膊扶著他離開。
冬雨扶著雲飛龍走在大街上,心想不知去哪裏過夜好?沒辦法隻得扶著他到一個賓館開兩個房間。她扶著雲飛龍走進賓館,不料有人卻偷偷的按下了快門。
“雲飛龍,這是你自找的。”原來是童光宇,他滿以為拍下雲飛龍和冬雨在一塊的照片以後便為劉全立了大功。不過劉全也的確希望能夠抓住雲飛龍的什麼把柄,可以說童光宇這次是立了大功了。但是他們千算萬算算錯了一個最重要的因素,那就是冬雨就是白素。
童光宇按了快門以後,便拿出手機對賓館的老板交代了幾句,賓館老板心領神會。
“老板,給我開兩個房間。”冬雨(白素)氣喘籲籲的說道。
“哎呀不巧,我們這裏隻剩下一個單房了。”這都是童光宇事先交代的。
“怎麼?沒有其他的房間了嗎?”冬雨暗自煩惱。
“現在天已經晚了,你是他什麼人?”老板有意識問道。
“我們是兄妹倆。”
老板說道:“哎呀,兄妹倆住在一個房間怕啥。”
冬雨(白素)見沒有辦法,隻得住下。
老板叫服務員將他們帶到一個帶有監控設備的房間。
冬雨看著這自己的最愛同時又是充滿無比的怨恨之情的醉的一塌糊塗的雲飛龍,內心如五內俱翻。
冬雨一邊用熱毛巾擦洗著雲飛龍的額頭和周身,一邊禁不住熱淚連連,如果不是有人從中作梗,也許此時自己已經和雲飛龍成雙成對了。
“素素……”雲飛龍躺在床上嘮叨著夢話。
此情之景,冬雨(白素)情不自禁的撲了過去……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隱蔽在牆壁中的攝像頭拍下了冬雨(白素)親吻雲飛龍的這一鏡頭。童光宇正坐在監控室內,看著冬雨這一親昵的舉動,他不禁拍手叫好。
“好,妙,我就等待這一動人的時刻。”童光宇得意的翹起二郎腿。
“光哥,你怎麼這麼高興?不就是一對情侶嗎?”老板有些不解的說道。
“你懂個啥?全哥最希望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卻不料在此時,監視器的屏幕黑了。
“怎麼回事?”童光宇說道。
“哎呀,定是那個女的發現了其中的秘密。”老板一拍後腦勺。
“那麼剛才拍攝的那些鏡頭能夠弄出來嗎?”童光宇如今最關心的就是那些罪證。
“當然能夠弄得出來。”老板將剛才的畫麵調整了回來。
“好這些就夠了,隻是有些遺憾而已,沒有拍到他們親熱的鏡頭。”童光宇好似有些惋惜道。
他完全估計錯了,白素怎麼能夠這麼的隨便呢?剛才的一個舉動隻是情不自禁,累積了好些日子的感情爆發,但是此時此刻,她不會自己越過雷池去。
接著,童光宇興衝衝的取出U盤向劉全邀功去了。
的確是冬雨(白素)發現了這個秘密,自從她經曆了那麼多事情以後,處處多留了一份的心眼。尤其是現在以冬雨的形象出現時,她更加謹慎,生怕一不小心被人察覺到她的真麵目。於是就在她抬頭時,便看見台燈後麵的牆壁有些奇怪,於是搬開台燈一看果然有個攝像頭在那裏。
“好啊,這是什麼賓館,連住戶的隱私也要監控。”冬雨(白素)生氣的用一塊黑色布將攝像頭蓋住。
冬雨(白素)坐在床沿,看著雲飛龍躺在床上醉得一塌糊塗,身上更是髒兮兮的臭熏熏的,冬雨抬來熱水為他擦身體,正當她為他解身上的衣服的時候,雲飛龍醒來了。
“冬雨,你做什麼?這裏是哪裏?”雲飛龍驚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