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龍剛離開,付極熊從外麵走了進來。
“這下龍雲這小子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童光宇對付極熊奸笑道。
付極熊好似有個疑問:“為什麼不讓蘇慧紅自己演這出戲?”
“你是傻了,還是腦子進水了?蘇慧紅是個學生麵對著那種場合能夠應付自如嗎?隻怕還沒有將戲演出,就被龍雲看出破綻,幸虧這次有這個蘇慧紅的出現,為我們擺下了這出好戲。”
“那麼蘇慧紅方麵怎麼辦?”
“讓她指證龍雲侵犯了她。”童光宇不愧是心狠手辣,其實他的真正身份也是鎮江的一個黑社會組織的一個小頭目,這個黑社會其實就是烏龍幫,但是他再怎麼囂張卻在劉權麵前怎麼也不敢抬起頭來,可想而知這個劉全的身份是什麼身份的人?
“那什麼時候將蘇慧紅放開?”付極熊問道。
“事情都還沒有完,怎能那麼快將她放走?你去告訴他們等到這事完了,要她出麵的時候,就放她走。”童光宇使喚付極熊。
付極熊雖然不知道童光宇是做什麼的?但是經過這件事情,他有些懼怕他了。付極熊於是便撥通了那些將蘇慧紅囚禁在車上的歹徒的電話,將事情交代了一下。
再說雲飛龍來到鄭豔雪家裏,鄭豔雪對雲飛龍說道:“龍雲,這是怎麼回事?白素回來以後便將自己關在房間裏,愣是不出來。”
“雪姨,就讓我跟素素說說。”
鄭豔雪擺擺手讓開道,雲飛龍來到白素的房間叫道:“素素,開門。”
白素在裏麵聽到雲飛龍的叫聲後,大罵道:“你出去,我永遠不想見到你!”
“素素,事情不是你想看到的那樣。”
“你走,你趕快走!”白素在裏麵很激動。
鄭豔雪看這情形,於是對雲飛龍說道:“龍雲,你先回去吧,我來做素素的思想工作。”
雲飛龍見此情景隻好作罷,隻得請鄭豔雪出麵給白素做思想工作。
雲飛龍告辭後,鄭豔雪走到白素門口對白素說道:“素素,開門啊,我是雪姨。”
“雪姨,你就讓我一個靜一靜。”裏麵傳出白素哀怨的聲音。
“素素……”
蔣高昌在一旁對鄭豔雪說道:“就讓素素一個人靜一靜吧。”
鄭豔雪歎口氣道:“也不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事?天成的事情已經讓素素夠傷心的了,為什麼偏偏出了這一檔子事?”
“你還不相信龍雲的為人嗎?我想擺在他們麵前可不是一般的驚濤駭浪。”蔣高昌不敢將雲飛龍就是鐵手飛龍的真相對鄭豔雪明說,生怕因此而生更多的誤會。因為鄭豔雪和白素的母親本是莫逆之交,因為白素母親的死也使得鄭豔雪和白素一樣對黑社會的人有切骨之恨。
再說,蘇慧紅這一天來都非常配合綁架她的這夥人,靜靜的不吵也不鬧,她知道麵對這樣的歹徒反抗都是徒勞的,不如配合他們演好這出戲,不過她心裏倒是心細如發。到了晚上聽那夥人的閑談,才知道發生了城東的事情,雲飛龍可以說是蘇慧紅自讀書以來最為佩服的一個教師。
“大哥,你們可以放了我嗎?現在天都很晚了。”蘇慧紅央求道。
“放了你?”為首的一個嘿嘿冷笑道。
“不是說我今天不吵不鬧就放了我嗎?”蘇慧紅與他磨嘴皮子。
“你回去以後會不會指證你那個老師啊?”
“嘿嘿,我本來就很討厭他的,想不到你們和我想到一塊去了,本來我班上還有個計劃要扳倒他的,現在倒是省心了。”蘇慧紅腦瓜一轉,先穩住他們。
這夥人也早就聽說過雲飛龍的班級一直都有對付雲飛龍的想法,見蘇慧紅這麼一說,倒是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