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白素心中又重新升起了希望,因為那隻金表太重要了,裏麵的秘密到底是什麼到現在還沒有知道。
“對了,兄弟那件事查得如何?那個什麼鴿子有沒有下落了?”雲飛龍問道。
“沒有消息,我怎麼敢來找飛哥?”江中虎順口又叫出飛哥來。
“你又來了。”
“是,是,是,龍雲老師,他現在已經落手了,正在警察局看著,要不要去看看。”江中虎不知為何就是對雲飛龍有一定的敬畏。
伍尚任這時,先告辭離去,白素由於金表涉及到自己便留了下來。
“當然要去,白素老師你要不要一起去一趟?”雲飛龍問道。
“這,好吧。”
於是兩人一同上了警車去警察局。
警察局裏,雲飛龍一眼就認出鴿子正是那天臉上有疤痕的醉漢。
“果真是你!”雲飛龍一把揪起鴿子的衣領。
江中虎說道:“鴿子甚是嘴硬一直不肯說出金表的下落。”
“讓我來吧。”雲飛龍說道。
白素是個心善之人,問道:“你該不會想對他動什麼大刑吧?”
雲飛龍暗叫:“有女人在身邊真是麻煩。”他拿出今天剛買的一支毛筆。
江中虎和白素都不明白雲飛龍這是何意?
雲飛龍拿著毛筆將毛的部分伸進鴿子的鼻孔,沒多久各自便忍不住了:“別,別,我說還不行嗎?”
江中虎卻對雲飛龍的這個刑罰產生了興趣:“飛哥,這是什麼法子?”
雲飛龍知道江中虎改不了口了,便隨他,反正不要暴露自己是鐵手飛龍就可以了。於是說道:“這叫非刑。”
“非刑?”江中虎和白素都懵了。
“非刑是隋唐時期的程咬金發明專用來對付一些頑固不化分子所用的刑罰,這個的好處就是不傷人,不露痕跡,但是卻使犯人非常痛苦,所以叫做非刑。”
“真有你的飛哥,連古人也搬來用了,不愧是個老師。”江中虎猛拍雲飛龍的馬屁。
“好了,別打岔了,我想知道事情的經過。”
說著,雲飛龍臉朝向鴿子:“說,那塊金表哪裏去了?”
“金表已經不在我的身邊。”
雲飛龍大怒又拿起了毛筆對準鴿子的鼻子**。
“啊,啊。”鴿子異常辛苦。
“你不要給我半句假話。”雲飛龍怒道。
“真的我沒有必要騙你。當時我得到金表後不到一個時辰的功夫,便被另外一個人偷去了,害得我沒辦法交差。”
江中虎說道:“那麼能從你身邊偷走東西的你認為會是誰?”
“除了燕子單飛外,不可能是其他人。”鴿子垂頭喪氣道。
果然是燕子單飛,江中虎猜得一點沒錯,接著問道:“那你知道該從哪裏去找他?”
鴿子又歎道:“向來隻有他知道我的行蹤,不可能我知他的行蹤。”
江中虎也認同他的講法。
雲飛龍卻問道:“你說你要向誰交差?你不可能無緣無故知道我深藏金表的?”
“我不能說,真的不能說,那人很有勢力。”
雲飛龍氣的又拿起筆,慌得鴿子忙說道:“我隻能說個大概,他也在明日之星學園內。”
“啊!”
雲飛龍和白素都驚詫起來,居然繞來繞去還是繞回到學校,想不到幕後指使人竟然是學校中人。
“好吧,這個人就是藏得再深,我也要會他揪出來。”雲飛發狠道。
白素見天黑了便要告辭回去。
雲飛龍也準備離去:“兄弟鴿子就留給你慢慢審了,我們要先回去了,有什麼消息通知我。”
江中虎是過來人,不敢強留他們,隻說道:“飛哥,何時我們兄弟再上望江樓?”
“來日方長嘛,你我兄弟同在鎮江會沒機會嗎?”
“好,我就等與飛哥再次相聚的一天。”
說著便將雲飛龍和白素送出警局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