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難道我真的想這樣嗎?自從工廠下崗後,我做什麼事情都失敗,小工,人家看不起,進公司和工廠自己,自己又早被社會所淘汰,要想做生意,卻沒有這樣的本錢和頭腦,於是終日渾渾噩噩,拿錢買醉,讓自己沉浸在酒中,不想自拔。難為了我的家人……”陳山的父親咆哮大哭。
雲飛龍聽這話想起當初下決心斷絕黑道關係的時候也曾遇到這種情況,不過自己在機緣巧合下先後得到鄭校長和白總的支持,成就自己的夢想,如果不是這樣,也許自己到現在還在十字路口徘徊,如今陳山的父親的情形與自己無疑是很相似。想到這裏,雲飛龍伸進懷裏拿出一疊錢遞給陳山的爸爸。
“你為什麼拿錢給我?”陳山的爸爸驚奇道。其他人也驚奇的看著雲飛龍的莫名舉動。
雲飛龍說道:“這是本屬於你的錢。”
“本屬於我的錢?”陳山的父親感到不可思議,自己哪裏來的這麼多的錢?
“這是三年來陳山加入黑社會繳納給黑社會的會費,外加三年來的精神補償費用加起來十萬多,我考慮到三年來陳山也用一些非正常的手段獲取的錢財,所以扣去了一部分,另作他用。”
說著雲飛龍將剩餘的錢交給白天成:“白總,煩請您將剩下的這筆錢存到昭樂老人院行不行?就算為陳山一家積點功德。”
雲飛龍在金錢是非方麵分的異常清楚,這筆錢,雲飛龍不聲張便沒有人知道,完全可以留著自己用,可見他真的是在真金麵前不動搖的,連陳明君也暗暗對雲飛龍敬服起來,敵視之意明顯減去了些。
白天成早已與雲飛龍互相欽敬,他接過錢點點頭說:“好!你放心吧。”
“老師,您的恩情……”陳山的爸爸居然感動的要向雲飛龍下跪。
雲飛龍慌忙拉住斥道:“男子膝下有黃金,豈能隨意屈膝?要知道隻要你真心實意想做好一件事,那就一定會成功,你將這筆錢做些正當的事情,相信可以讓你家的生活得到改觀,但是如果仍然拿錢買醉,那就神仙也救不了你!”
陳山的爸爸緩緩站起身對陳山說道:“兒子,從今天起,老爸在你麵前發誓,如果今後還沉浸在酒中,誓如此指!”說著快速的從一旁拿過一把刀,狠狠地砍了下去,一根小指頓時離開左手掌,血流如注。
眾人“啊”的發出聲音,雲飛龍也沒想到這人也是這麼的血性,想阻止時已經太遲了。
“白素,趕快幫忙止血!”白天成叫道。
在場隻有白素懂得護理包紮,當年她媽媽就是一直由她服侍到去世,所以這個時候白天成不叫白素又該叫誰?
“你,唉你,幹嘛作踐自己!”雲飛龍責怪道。
“老師我有愧呀!”
白素說道:“不是常說有錯能改善莫大焉嗎?”
說著,白素帶著陳山的辦公室的裏麵一個休息室為他包紮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