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首?憑你一句話他們就去自首?”白素覺得雲飛龍在說大話。
“對,有些事往往認為不可能,可偏偏就有可能發生。”這句話是那位老先生畢成對雲飛龍說過的話。
此時的李成已經不再暴怒,清醒後的自己也想象不到自己發起狂來居然這麼控製不住怒火,此時他有點後怕,自己已經與那兩個社會上的混混結下梁子,以後他們肯定不會放過自己。
雲飛龍看出李成的心思:“明白了嗎?你隻要有強者的勇氣,才會立於不敗之地,才不會有人敢欺負到你的頭上。”他說著伸出一隻拳頭。
白素卻最反感這種血腥的拚殺,“瘋子,你是什麼瘋子理論?”
“如果剛才不是李成在奮力與那人搏鬥,你能保現在的周全嗎?不要認為教育就是這樣死教條的。”雲飛龍冷笑道。
“你,你是什麼理論?教唆人打架是教育中的哪條理論?”
雲飛龍嬉笑道:“剛剛建立的理論。”
“無聊,李成我們走,他說的是瘋子理論。”白素拉起李成就走。
“李成你以後可不許與人打架啊!”
“老師,你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子,沒事與人打架幹啥呢?”
“這樣最好。”
兩人說話間已經走遠。
“嘿,瘋子理論。說不定你以後還是要和我公事呢!”雲飛龍看著走遠的白素和李成說道。
涼亭上隻剩下雲飛龍和那個問題學生薑和。
“咦,你怎麼還在這裏?”雲飛龍對薑和說道。
“我不敢走。”敢情是薑和被剛才的那一幕嚇傻了。
“不敢走?哪裏來的就往哪裏走。”
薑和說:“我是從那條路來的。”薑和指著那條偏僻的小道說道。
“嘿嘿,我說的是你是學生來,仍然回到學生處,不要總想做個小大人,成天想著偷雞摸狗的齷齪事。”
“是的,今後打死我也不敢了。”
雲飛龍有意識問道:“你應該在你班裏是為王的吧!”
“嗨,這哪裏輪到我啊。”
“嘿,這真有意思。”雲飛龍對他這個班級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班裏,班主任不起作用,氣跑了一個,現在又氣病了一個,沒辦法學校隻能叫那個白老師暫代班主任,現在隻靠她撐著我那個班。”薑和簡單講述了一下班裏的情況。
雲飛龍就在這時突然想起一件大事要辦。原來白素的金表一直揣在雲飛龍的懷裏,剛才事發倉促忘了還給她,應該盡快物歸原主,遲則恐生誤會。雲飛龍拔腿就朝白素離去的方向奔去。
白素在鎮江市榮華大街與李成分手後,便一個人繼續向前走。
“前麵的女老師,你等等!”
白素聞聲轉過臉去,隻見剛才在涼亭上教唆李成打架的男子正快馬流星似的向自己奔來。
“他追自己幹什麼?該不會是不懷好意吧!”白素經曆了永生難忘的今晚,此時已經是驚弓之鳥。
此時,雲飛龍已經追上來了。
“你跟來做什麼?”白素想起那次破廟中他那不懷好意的目光和這次違背常理的理論,更加不放心他。
“你就這樣拒人於千裏之外嗎?畢竟今晚我們還是有緣的,聯手救了那娃娃。”雲飛龍說話的姿態還是盡打哈哈的成分多。這話卻令白素更加懷疑他有什麼企圖?
“我與你沒什麼話好說的!請你不要跟著我。”白素說著拔腿就朝巷子跑去。
這一帶雲飛龍很少來過,當然對這裏不熟悉,但是對於白素來說這裏是非常熟悉,故而雲飛龍的身手再好也追不上她。
果然雲飛龍跟進巷子後哪裏還有白素的影子,再看這裏麵有好幾條胡同。
“跑哪去了?”雲飛龍四處張望,知道白素一旦進了這樣的胡同,自己即使想找也無從下手。
“沒辦法,隻有下次找機會還給她好了。”雲飛龍接著便出了胡同。
豈不料,白素正躲在與雲飛龍最接近的胡同裏,被一扇牆擋住,雲飛龍根本看不見她,不過雲飛龍所說的話她都清清楚楚的聽到了。
“他有什麼要交給自己?難道金表真的被他撿著?”白素想起自己丟失金表的事,當時自己是懷疑金表丟失在破廟,後來自己還回到破廟中尋找卻查無所獲,如此貴重的物品即使被人撿到十有九點九是不可能拿回的。這塊金表是自己祖父的傳給父親再傳給自己的傳家寶,卻被自己丟失,自己為此傷心懊悔了好一段時間,現在聽到這個男子,也就是破廟中出現的人說有東西交給自己,會是金表嗎?他能這麼拾金不昧嗎?當白素出來再次尋找雲飛龍時,雲飛龍早已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
沒辦法,白素隻得沮喪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