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看著麵前兩人,他的大哥和銀月國的丞相,不得不承認,木苼國在這治國的體製上麵,左相和右相的相互牽製,要比銀月要完善許多。不過,這些現在都不是今一所關心的事情。隻有趕緊處理完眼前這阻礙,才可以用最快的速度將墨兒接回。
銀子齊站在今一麵前都有些無故的發抖,從小他都怕極了他這個弟弟,雖然他為大,但是他的母後,隻是皇上還未登基時,旁邊的一個伺候丫鬟,如果不是因為身懷六甲,恐怕在這宮中也未能有一席之地。而今一的母後,是銀葉卿當政時,唯一的皇後,盡管早已仙逝,但影響仍頗為深遠。“二弟。”連帶著招呼聲也有著怯弱,“大哥,為何要急急將父皇安葬,我還未歸,怎麼也得見父皇最後一麵。”
連忙使力擺手,“沒,沒有,我哪裏有將父皇急急安葬。”銳利的目光直射銀子齊,“大哥,真的沒有如此?為什麼,我聽到臣下的稟報都是這麼說的。”銀子齊經他這麼一瞪,哪裏還敢幫著丞相說話,他這個弟弟有什麼手段,他是知道的。冷麵冷心,任何人都不會放在眼裏。他隻求這一生能夠衣食無憂,花天酒地,就好,他不奢望什麼皇位,權利。他做不來,更不想去做。“二弟,我真的沒有,這些這些都是丞相指使的。”
說完話,銀子齊立刻閃身到今一身後,眼光後怕的瞅著丞相。“大殿下怎能這般說老臣,誰人都知是殿下下的令,怎扯到老臣身上來了。”心裏早已怒罵千遍,真是個扶不起的阿鬥,威脅也不起作用。臉上卻不動神色將一切都推到他的身上,顯得自己一身輕鬆。
“嗯,丞相說的有理。”低頭思索,弄的銀子齊一下緊張起來,扯著今一的衣袖,“二弟,你在想什麼?”總不能當麵說他居然幫著外人,丞相也不是那麼好惹的。“但又不知是何人在後唆使大哥奪取皇位?”話鋒一轉,今一並沒有回答銀子齊的問題,而是,將矛頭指向了丞相。
“老臣怎知。”嘴角習慣性的勾起,冷笑著,不給點顏色看看,他真以為自己能隻手遮天。“雲。”一個字,雲立刻呈上一份奏折,“丞相要不要看看。”把玩著手裏的奏折,詳細得讓他一眼咋舌,墨兒筆跡,詳盡敘述了朝中這位重臣的種種。是父皇臨終之托,還是墨兒想幫他,掃清些障礙。
接過今一遞來的折子,上麵竟然詳盡的敘述了他為官這些年來的種種,功與利一件不少,同樣,貪贓枉法,勾結朝中哪些大臣也列出了名單。雙眼瞬間撐大,讓銀子齊很好奇,是什麼奏折,讓丞相隻這麼看一眼,就顯出了怕的神色。
“丞相,這奏折所訴可否屬實啊?”語氣不溫不火,不冷不熱,逼得丞相一下子跪倒,“老臣知錯。”銀子齊看著丞相如此一副頹敗象當然幸災樂禍,跑到他跟前撿起隨他跪倒而跌落在地的奏折,仔細一看,也嚇了一跳,什麼人,居然可以這般詳盡將丞相的一切都調查清楚。“大哥,給我。”伸手要他手中的奏折,“哦。”呆呆的將手中的奏折遞過去,卻無意見到他眼中閃過一絲傷痛,是錯覺吧,銀子齊這般對自己說著。這麼有利的證據,他傷心個什麼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