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劍歌”
氣息隱匿,歌聲四麵八方湧向嗜血。
趁著嗜血愣神,許凡隱匿氣息,連之前殘留的氣息都消失。骨劍歌以球形裝罩住嗜血。
“許凡,你夠卑鄙。”
嗜血,是魔祖的親信,對他的手下魔皇都有詳細的資料。對許凡的評價是高傲,自負,光明磊落,實力強。
麵對許凡攔下他的攻擊,嗜血防護罩布下,卻沒想過許凡會偷襲。而,撲麵而來的聲波震動,直接摧毀著他的防護罩。
“卑鄙,也是種實力。”
聲音隨著聲波而來,嗜血找不出許凡所在。
“嗜血陣”
嘭……
嗜血身邊血霧環繞,紫黑色的聲波震動著,攻向血紅色的血霧。
聲波震動,攻擊為橫縱兩個方向。血霧則以球形狀,不留一點縫隙。堪稱究極防禦。
“老大,嗜血陣。這家夥該殺。”
骨骸之神語氣中充滿了殺戮,道。
“嗜血陣,你認識?”許凡頭次碰上如此血腥,如此恐怖的防禦。
骨骸之神厭惡地說道:“嗜血陣,以吸食童男童女的精血,煉製而成。看他的血霧濃度,不少於十萬名。”
坑殺百萬魂者,許凡做過,也覺得自己罪孽深重。但,戰爭,有死有傷很正常。所以,許凡的罪孽在魂界倒沒多少魂者鄙視他。反而,覺得是策略,戰術。而眼前其貌不揚,吸食童男童女精血,煉製功法。為提升個人實力,絕對夠殘忍。
“嗜血陣?嗜血,如此殘忍的功法,你都敢修煉。想不殺你,都找不到不殺的理由。”
手握骨劍,許凡連續揮出上千劍氣。
“你認識嗜血陣,吸食十幾萬的童男童女而已。跟你們魔皇相比我還算是好人。”嗜血一點覺悟性都沒,覺得自己修煉的功法,沒有半點的問題。
“幻影劍”
聖安城跟狂人打過,對方的疊加拳,對許凡的衝擊很大。卻也讓許凡領悟到了疊加拳的微妙。也讓他領悟到了用在劍上的疊加。他頭一次使出疊加劍,威力比他想象中要強橫。
噗……
血霧,消散。劍氣瘋狂地切割著血霧,及嗜血。
“疊加劍?”
嗜血紅著眼,緊盯著許凡。問道:“你跟狂人是什麼關係?”
“殺他的人”
嗜血全身上下無一處是完整的地方,被劍氣割斷了經脈,也割斷了生機。
“殺他的人,他死了沒?”
許凡搖了搖頭,對方的氣息,讓許凡不爽。也懶得再跟一個死人廢話。
嘭……
嗜血倒地不起,猙獰的表情僵硬,那死魚般的眼珠子睜得大大,死不瞑目。
昏迷剛醒的布穀,就被鎖魂棍嗬斥著。
眼淚不由自主地狂流不已,布穀跪倒在地。“我對不起我的兄弟們。”
布穀揮掌甩自己腦門,被無形的力量阻攔。“死,能夠讓你的兄弟們複生?還是不敢麵對自己的失敗。失敗,也是為成功做的準備。”
許凡阻攔了布穀自殺,道:“為你兄弟活著,提升實力,刺殺至尊。魔祖跟神祖後麵都有一群至尊。”
“刺殺至尊”
布穀氣息瞬間轉變,變得冷酷,變得冷漠,變得嗜殺。
成長,代價過重。許凡對布穀的成長沒有歡喜,而是憂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