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也敬你一個。”帥鍋站起來。
“坐,坐,沒那麼多禮節。”慕城也站起來。
“哥,您坐。”
帥鍋和慕城喝完,坐下。
我估計這桌屬我酒量小,小也得來,“哥,我敬您。”我端起杯子一口悶掉半杯。
我發現這酒場根本不能一點點,你不知道,一點,一點,就有點多了。
吃到後來氣氛更加融洽,唯一不時的提醒我,少讓他哥喝點,唉,男人,不能不喝酒隻吃菜。
喝到後來,我的身體呈現漂浮狀態,腦袋隻想往下栽,都不記得打K要了幾次酒。
然後呢,什麼也不知道了。
等我有了頭痛的感覺,使勁地掙開眼睛,還想著自己一定要回家,不能倒在酒店裏。
“怎麼這麼黑。”我動了動腿。
“你醒了。”耳邊傳來唯一柔和的聲音。
“我醒了?我睡過?”我還是迷迷糊糊,總想閉上眼睛。
“你在自己家,你喝多了。”
“啥?我在自己家。”
唰,一身冷汗,酒勁減了不少,瞪大眼睛看著四周,的確是自己家,心裏想著,在自己家就是好。
“啊!丟人丟大了。”我慌忙穿上鞋子,捂著臉跑進洗手間。
“嗬嗬。”身後傳來唯一陣陣笑聲。
“瞧你那樣,我還沒喊,你個大男人家家,喊得跟殺豬一樣。”
唯一倚在洗手間門口,看著我,我擦去臉上的水,更驚訝地看著她。
“打K呢,帥鍋、你哥呢?”
“打K他們回家了,我哥請假,也回家了。”
“我……”
“他們把你送回來才走,讓我看著你,你可真行,不能喝就少喝點。”唯一去拿杯子給我倒水。
“我……我……唉,我沒做什麼吧。”我自己都不好意思說。
“哈哈,喝的跟泥一樣軟,你還想怎麼著?”
“唉,看來我不是禽獸。”我空歎一聲。
“你不是禽獸,禽獸不如,哈哈。”
我接過唯一手裏的杯子,一口氣見底。
“你說什麼,我連禽獸都不如?”我放下杯子向她撲去。
唯一使勁推我,“你這樣可就是禽獸了。”
“禽獸,禽獸不如,我比禽獸強。”我把唯一抱上床。
“你再胡鬧我可要走了。”
“這麼晚了,想走也走不了。”
“我哥還等著我電話呢?別鬧了,拿開你的手。”
晴空一道閃電,哢嚓,我的心被劈成兩半。
“你就說我一直睡著,沒醒。”
“睜著眼說瞎話。”
“唉,有時候身不由己,身不由己。”
唯一的手機真的響了,我雙收自上而下不停的拜她。
“喂,哥,他……他還沒醒呢,哦,哦,待會兒他醒了我讓他送我回去。”
又是一陣冷汗,管他呢,過了一關說一關。
然後呢?隻聽唯一說話,你老實點……別亂動……我打110啊……說你呢,討厭……
不要亂想,我這人……唉,怎麼說呢,反正早晨起床的時候,我在唯一家。
她哥已經結婚,她爸媽還有自己一套房子,她呢,單獨住。
“趕緊洗臉,吃飯,走人,小心我哥來了。”
“好滴,是滴。”
我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