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招誰惹誰了,這兒還一肚子的火呢,我抬炮轟向身邊的白樺,我炸死你,炸死你,我心裏嘟囔著,沒敢說出來。
被炮彈炸到的樹木一片片倒下,於是我沿著炸出的道路前進,不一會兒,我看到了唯一。
“唯一!你有沒有看到我?”我非常興奮。
“喂,你剛才說我什麼?”她還在生氣。
“你有沒有看到我,先回答我的問題。”我感覺她有些不可理喻。
“打K吃麵,你都沒說他,為什麼我吃麵,你就說我。”唯一不依不饒。
“老婆,我錯了,我嘴快。”我不想再和她糾纏這個問題。
“大嫂,我也沒心沒肺。大哥,你也說我吧。”打K說話。
“打K,你就別添亂了,大家聽我的,用炮轟擊身邊的樹木,沿著炸開的路線找人。”我說完走向唯一。
“老婆,晚上回家,任由你收拾,現在別生氣了,好嗎?”我哄著唯一。
“分居了?沒在一起住?”帥鍋說話。
“帥鍋!”我大聲喊道。
“好,好,好,我閉嘴。”帥鍋不再說話。
“我有那麼小氣嗎?”唯一問我。
“沒,沒,你們說呢。”我故意轉移對象。
“大嫂可好了,人美,心善,萬裏挑一。”打K誇著。
“嗬嗬,你又沒見過我,我可不漂亮。”唯一的態度開始轉變。
“我見過,我見過,沒得說,大嫂要說自己不漂亮,天底下就沒人敢說漂亮了。”帥鍋發話。
“我可沒你說的那麼漂亮。”唯一似乎害羞了。
“我實事求是,絕對沒誇張,大哥,你老幸福了。”帥鍋說。
“是,是,我求佛萬年,求來的老婆。”我說話。
“閉嘴,誰是你老婆,哼!”怎麼話到我這兒火藥味這麼濃。
“大嫂,我得說你兩句,我們整天大哥、大嫂的這麼叫著,你給解釋一下大哥和大嫂到底是什麼關係?”帥鍋發話。
“帥鍋!”唯一喊他。
“好,我不問了,關係密切,關係密切。”
“來啦,來啦,可算是看見你們了。你說這片鬼林子,不過讓我有時間吃了一碗麵,嘿嘿。”打K跑過來。
“又提麵呢!”我厲聲止住打K。
“怨我,那什麼,帥鍋你在哪,用不用我去接你?”打K說完四周查看。
“瞧你說的,我來了。”帥鍋出現在我們麵前。
轟、轟,打K現在倒是挺賣力,不斷地炮轟周邊的樹木。
“你現在還打,有用嗎?”帥鍋問他。
“我看著生氣,咋啦,不能打?”打K說著話,手裏也沒停。
“繼續,我看你是吃飽了撐的。”帥鍋發話。
沒等打K發火,我先說話:“又說吃麵的事呢,都不許說了。”
打K沒敢吱聲,想說的話被我壓了回去。
“好大的蜘蛛。”唯一高聲喊道。
不用她喊叫,我們都看見了,在我的右手邊不遠處 爬著一隻蜘蛛,好大的個字,它伏在地上都有半截白樺樹那麼高,一雙烏七八黑的眼睛瞪著我們,前肢不停的打鼓著地麵,身上的絨毛根根直立,它這是被我們嚇到了?我看我們被它嚇到了,我 從小到大沒見過怎麼打的蜘蛛,這好像是發廢話,誰見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