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逸雯趙逸雯,你昨天看流星雨米有?”

趙逸雯聽到同桌的文化,漫不經心地回到:“嗯。”

“我都木有看到……”同桌扁了扁嘴,又問道,“那你有沒有許願?”

聽到同桌的問話,趙逸雯微微一愣,想起昨天對著漫天流星雨吼得那一句“老娘我要穿越!”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誒誒你笑什麼?你到底有麼有許願?!”

“砰——”

“我勒個去哪來的足球?誰踢得!神力啊!我記得我們教室在4樓啊!”

“管她是香蕉還是芭拉!快送趙逸雯去醫務室!”

頭……好痛……

趙逸雯眨了眨眼,覺得喉嚨又疼又癢,忍不住咳了幾聲,看到周圍那古色古香的紅木家具時,愣住了。

“小姐——小姐?!來人呐小姐醒了!”

穿著古裝將頭發梳成雙苞的少女看到趙逸雯醒了,不免驚喜的朝外喊道。

你才小姐你全家都小姐!

“你是……誰?”新來的校醫嗎?

那少女愣住了,趕緊又喊了一句:“小姐腦子出問題了啊快來人!”

你才腦子出問題了!

約莫過了好幾分鍾,趙逸雯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可能穿越了。

因為一個美麗的婦人,狠狠地把她抱住,哭喊道:“我的沫兒……沫兒終於醒了!”

沫兒是誰?

“夫人,小姐不知道是不是受刺激太大了……剛才還問奴婢是誰呢。”那古裝少女說到。

那美婦的身子震了一下,鬆開了趙逸雯,問道:“你不認得香雪了?那沫兒,你認得我是誰嗎?”

趙逸雯哭笑不得地看著她問:“你是……”

那美婦期待的看著她。

“誰?”

美婦頓時覺得被一道晴天霹靂擊中,忍不住又哭起來,香雪上前扶住那美婦,安慰道:“夫人別擔心,先讓大夫看看吧。”

於是那兩鬢斑白,如同枯木一樣站在外麵許久的老人,終於是進了屋,坐了下來,枯槁的手指,顫顫巍巍地搭上趙逸雯皓白的腕子。

趙逸雯看見自己那皓白的腕子細膩的手,微微愣了愣。

她的手指應該有常年握筆的繭子。

“黎小姐的身子並無大礙。”大夫說到,“好好調養即可。”

“可是沫兒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呀!”美婦急急地問道。

“也許是……失憶了,畢竟被解九爺……誒……”那大夫歎了口氣,也不在說什麼。

美婦也值得作罷,讓下人送走了大夫,便離開了。

“香雪,你來。”趙逸雯衝香雪勾勾手指,說,“你來給我說說,我到底……是誰?”

香雪照辦。

趙逸雯,穿在了一個叫黎葒沫的女子身上。黎葒沫是黎家的二小姐,剛才那美婦則是她的母親,安玉。

黎葒沫生得嬌縱潑辣,之前又看上了老九門中解家當家,解雨臣,嚷著要做解家夫人。

可解九爺看不上她就算了,前些日子兩人撞上了,黎葒沫就死纏爛打不讓九爺走了,九爺一花,把這黎葒沫從頭訓到腳,再從腳訓到頭,然後就走了。

黎葒沫從未受過這般的委屈,以她的美貌,多少男人倒貼上來她還不要呢……

黎葒沫就這麼想不開,跳了河。被救上來的時候隻剩了半口氣。

然後,趙逸雯占了她的身體。

趙逸雯、不,是黎葒沫,看著銅鏡中嬌媚容顏,暗道:

“你的委屈,我會幫你討回來。”

“你的人生,我會替你過下去。”

罪惡之魂播種,惡意之血澆灌出的罌粟,終於開始發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