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快醒醒。”身體被搖晃的快要跌倒,恍然聽到焦急的聲音急切的呼喚,睜開眼睛,映入眼中的是擔憂而又驚奇的雙眼。不禁疑惑,這女的打扮不是現代的風格,梳著羊角小辮,紅紅的鵝蛋小臉,穿著紅色襖裙,約莫十四五歲模樣,忽閃著那雙明亮的雙眼。拍戲?還是。惡作劇?為什麼一覺醒來是這般模樣。眼見我盯著她看而不置一言,小丫頭的焦急更加明顯。“哎呀,我的好小姐,你就別盯著奴婢看了,這可是關乎的人生大事啊,你怎麼一點也不著急啊,哎呀,我的好小姐,你莫不是被氣暈了吧。你要是不同意這門親事,你可以跟老爺商量啊,別一個人悶著啊,小姐,你有什麼事跟紅綾說,紅綾雖不能幫小姐,但紅綾能替小姐分擔一些不是麼。”眼看著小丫頭眼角含淚,快要哭出來,我卻不得不輕笑出聲,看來,這分明是穿了,但目前來看,這小丫頭對這身體的主人定是關心備至,單看這話語之間的態度,這小姐對這丫頭全然沒有架子的,當務之急還是先讓這可愛的小丫頭不再哭才行。“好了,別哭了,告訴我,出什麼事了麼?還有,我可能忘記了一些事。你能否告訴我這裏是那裏,我姓甚名誰,這是何年何月。”待我說完,這丫頭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我,我摸了一下臉,沒什麼髒東西啊。哪知,剛一抬頭,這丫頭哇的一聲嗷了出來,“哇…。老爺,夫人,小姐被嚇傻了。”一溜煙就哭著跑掉了。
o(︶︿︶)o唉,我還沒說話呢,這小丫頭也太…罷了,先弄清楚這裏再說吧。走出才知,原來,我竟身處一個湖中亭,亭字別致優雅,4個吊腳紅磚勾勒,做工卻足見精細,也許,這也是個大戶人家。亭子剛好處在湖中,輕紗遮擋,湖水碧綠,荷葉田田,偶有金魚浮動,好一個似仙似幻的湖中亭。抬眼望去,隻見額匾蒼穹的寫著“幻亭”。好一個幻亭,真真是把這景色容納其中,讓人愜意舒心。也許,生活在這悠閑愜意,美輪美奐的景色中也是人生一大幸事,隻不知這湖的主人是何來曆。
曾經在我最痛苦的時候,我夢想著穿越,可是偏偏不行,而我一直認為穿越是存在的,愛因斯坦相對論自有他的道理,可是我又不不相信世間真有穿越這回事。世界上不能解釋的事太多,然而,我卻隻不過在家小睡了一下便到了這裏,莫非遇上了相對的時空,有了相同的介質穿到這裏,那我呢?真正的我呢?到哪裏去了。我一直想要逃避21世紀的事,21世紀有太多我不願麵對的事,每個人都生活在虛偽裏,都有著自己的麵具,對你笑的人不一定真心,是啊,是什麼讓我們變成了這樣。21世紀的我們變了太多,有相同的利益便是朋友,真是我們的悲哀。而在這異世,我又會遇見什麼呢。這個世界沒有我認識的人亦沒有我懂的。莫名的心卻有些慌了。罷了,焦慮,杞人憂天無用,無論如何,既來之,則安之。說著,便隻見一群人浩浩蕩蕩越亭而來,為首之人一身玄青長袍,麵若關公之顏,一絲不苟,雙目有神,踏步而來,竟有幾分飄離地下之感,可見到也是個習武之人。待到眼前,雙目自上而下打量我一番,眼神裏透漏著質疑與荒謬。何以荒謬,青天白日,莫不是見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要不好好的一個人,竟失去記憶,豈不荒謬。“菡兒,你可記得我是誰?”剛才那丫頭喚我小姐,一群人隻餘這人最首,起先問話,想必這便是主人了,也是這身體的父親。“爹爹,恕女兒無禮,女誠不知過去之事,女兒無意欺騙,隻是醒來便一切不知了。”說完看了一眼他,隻見喚他爹爹時露出些許了然,後麵的話卻讓他腮幫眼瞼下垂,看不清神色。“哎喲,我說菡兒,就算你不中意這門親事也不必裝瘋賣傻來逃避呀,你這樣,讓你爹麵子往哪兒擱啊?這讓人說了閑話去倒也是小,隻是你這清白的小姑娘白白毀了聲譽可是大事啊。”隻見一美婦伸長了手指摸摸著自己手中那雪白毛發的貓,那貓卻相當肥壯,美婦手上的指甲紅得亮眼。襯在貓白色的毛上更是磣人。嘴角含笑,說得誠懇,表情卻出賣了她。
“老爺,菡兒估計是受了風寒,所以不適,是我這為娘的照顧不周,請老爺準許,讓妾身陪著菡兒,看看究竟是何問題所致。老爺你意下如何?”說話者雖沒有剛才之人美豔,身著淺藍水袖長衫,也自有一番清淡仙韻。眉目如畫,煙波流轉,給人一種安心的感覺,叫你無從拒絕。年輕時想必也是傾城傾國之色。“就這樣吧,讓清月陪著菡兒,其餘人各司其職。不得將此事泄漏出去,否者違者不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