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萬一千兩,十倍就是三十一萬兩!
我從來沒有想過,賺錢原來可以如此輕鬆。
爽!太爽了。
“慕容公子,我又贏了。哈哈,我的運氣怎麼會這麼好。他媽的簡直太逆天了。”
“……”
慕容信瞪了我一眼,便不再說話,甩袖離去。他再呆下去,估計會瘋掉去。
我哈哈大笑,開始跟裝逼狗一起用麻袋盛錢。
當土豪的感覺就是爽啊。陳雄也是賺了四萬,對我膜拜之情已經難以言表了。眾人就這麼望著我將一捧捧的錢塞進麻,臉上露著一種心被分割的神色來。
莊家的臉色也不太好看,顯然碰到我這種瘋狂壓注,要命還場場贏的奇葩,他也感覺傷不起。
“劉兄。”
咦?誰叫我。我回頭一看。媽的,居然是那個窮酸書生,叫什麼來著,對對,文權。
“你丫的誰啊,我認識你嗎?滾!”
我吼了一句,繼續轉身盛錢。這種看著都不順眼的家夥。刀哥我都懶得搭理。
“……”
文權臉色一滯,沒料到我會這樣,有點兒尷尬。
“劉兄,是對我有誤會嗎?”
媽了個巴子!擺明了我不想理你,你還一幅作死樣的湊過來。
我連錢也不盛了,轉身就朝著他胸口一抓,做勢要拎他的衣襟。這小子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我抓了個正著。
我抓著他的胸口,尼瑪,不對,怎麼有點軟……
文權驚恐萬狀瞪著我,然而,啪的一聲拍在了哥哥的臉上。
罵道:“無恥之徒!卑鄙下流。”
啪!
我三百六十度就是一巴掌甩了過去,打在了文權白白淨淨的臉上。
“你丫的有病啊?小心我放狗咬你啊。”
這句話,老子幾乎是吼出來的。老子從來沒吃過虧。你媽蛋要是個女人,抽我一耳光,我就認了。你一個男的,還敢抽我?刀哥我不甩死你。
“你……”文權摸著自己被打腫的臉,望著我,望著望著就莫名其妙哭了。
那個哀怨的眼神,好似乎我對她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
喂!喂!別這麼看著我,刀哥我堅決不搞基。我下意識的保護住了我的腚。
文權擦了擦眼淚,怒極反笑,說道:“沒有人敢這麼打我,你是第一個。”
丫的,打你怎麼了?慕容信威脅我就算了,好歹也是個高富帥,你啥呀?一介窮書生,也敢威脅刀哥我?
我非不讓你趴在我麵前,唱首菊花台:“菊花台,滿地傷,你的影子已泛黃……”
“打你咋了!沒看見這啥嗎?上官王府!”我指著胸口的四個小楷,振振有詞的說道:“你拿什麼來跟我鬥!信不信爺爺一腳踩扁你。”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我算看錯你了,狗仗人勢。”文權憤怒的說道。你丫蛋的,那神采,那口氣,怎麼這麼像個娘們?
男人的臉,女人的性,靠,這不是人妖吧?
“死人妖,滾犢子,別來騷攏我。”
“你……”文權噎住了,跟我對噴,完全是找死的節奏。想當年,哥哥打擼的時候,可以罵得人直接斷網。
遊戲一般對我都是禁言的,為毛!別人還在一個鍵一個鍵的按字,哥已經一篇長篇大論甩了過去,罵人甚至都不帶重複的。ADC有時候都被哥罵得連節操也不要。
什麼叫不要節操?。。。。。送人頭!
“李眸眸對上官豔的第一場,開始了,大家趕緊下注。”
我沒有再理會文權,而是轉身望向鬥獸場。
慕容信牽著他的哮天犬出現在了鬥獸場上。而李眸眸這邊,則是訓獸師牽著一頭灰色的土狗。
尼瑪……還真的是土狗。我點開那數據,隻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這李眸眸到底怎麼回事,居然派了一頭土狗過來。
吃一塹長一智,有了前車之鑒,大家紛紛把注下至了李眸眸這方。現在,他們已經徹底的盲目了。
這也難怪。李眸眸出場的狗沒一條是能按正常的眼光來看待。表麵上跟個弱雞似的,一旦發起飆來,就如同狗熊開大,勢不可擋。
那摧枯拉朽之勢,已經給眾人世界觀留下了不可抹去的傷害。
不過這回,他們很遺憾的又錯了,這回出場的真的是條土狗。如假包換的土狗!
我看了一下賠率,慕容信的賠率居然有十五倍之巨,而李眸眸隻有可憐的一倍賠率。這莊家完全是在作死的節奏。
我將幾個麻袋朝桌上一丟,頓了頓說道“三百一十萬兩,全壓……”
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望向了我,我故作咳嗽了一聲,大聲說道:“全壓上官小姐贏!”
見我做出了決定,陳雄也不遲疑的將錢往上官豔這邊放。附和說道:“我也壓上官小姐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