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好像應該說點兒什麼,但卻真的不知道說什麼才是合適的。

我隻能說,這個世界真的很奇,很妙,很有趣。

而我唯一能夠掌控的,就是從未介意過“死亡”。

從生的那一刻起,死亡就在時時刻刻地迫近。從抬腳邁向上坡路的同時,下坡路就已經鋪開。所有的問題都隻不過就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這一個多月對我來說,就像是做了一個荒誕不羈的夢,既然是夢,早醒肯定要比晚醒好。何況我早就說過,此遭,已不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