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得沒錯,那老頭是劍道係與紋靈係的教習,主攻劍道與紋靈。”
“咳咳....其實我也算半個紋靈師!”
包話剛完,屋中又飛出一塊廢棄的鐵條,包連忙閃躲到最近的一棵梧桐樹後麵,還不忘向宋軒與青冥招手。
學院中沒有人比包更加清楚這個合院的情況,也沒有人比他更了解北雅的秉性。
遠中那兩棵梧桐樹是北雅的最愛,一棵名槳春花”,另一棵名曰“冬草”。
包非常不理解明明就是兩棵樹,為什麼又叫花又叫草的,而且名字還這麼俗氣。
“春花”有種“村花”的趕腳,至於“冬草”,包自認為隻聽一種叫作“夏蟲冬草”的草藥,叫冬草不如槳春草”來得實在。
至少“春花”“春草”聽起來還連貫些。
“村花啊!多虧了你,這十幾年了我才能免受那老頭的打壓。”此時包略微有些感慨地拍了拍眼前梧桐樹的樹幹。
“改再替你去隔壁村找尋你的情郎村草去!”
時候他常在院子裏玩耍,那時的梧桐樹才剛剛長到圍牆高,他最喜歡做的事就是爬上牆頭,坐看夕陽落入群山之鄭
昏黃的餘暉,漫的紅霞,以及偶爾飛掠的鳥獸,這所有點一切都是那麼美好與孤獨。
自打他記事起,院子中的那兩棵梧桐便早已存在,十多年過去了,它們如今由一丈高長到了十幾丈。
每當包孤單時,他總是會對著身邊的兩棵梧桐樹傾訴自己的心事,久而久之,他便開始給它們編故事。
那段記憶中,北雅總是早出晚歸很少管他,直到一個大雨傾盆的夜晚,北雅回來了,一下子老了數十歲,從那晚上以後,北雅再也沒有出去,而且全心全意輔導包長大。
包的全名叫作北包,北雅正是他的父親。
“砰!”青冥舉起手中的劍鞘打向飛來的鐵塊,鐵塊拐了個彎擊向庭院中的那堆廢鐵。
廢鐵碰撞發出沉悶的響聲,驚走了梧桐樹上那兩隻鳥雀。
就在此時,正屋的房門打開了,一個邋遢模樣的肥胖老頭一臉氣勢洶洶地走了出來。
“你這個崽子,我都了,這個點不要打擾我!這下好了,好不容易得到的三塊玄鐵就這樣報廢了。”
北雅口中所的那三塊玄鐵正是亙鎮鳥居前他們誆騙蒼瀾帝國那三名侍衛身上的重甲。
可他口中罵罵咧咧,放眼四望,有卻沒有發現北包的身影,庭院中倒是出現了兩個少年。
他以為自己看錯,揉了揉眼睛,連忙快步走進宋軒,上下左右掃視了他渾身。
宋軒被他看得有些發毛。
還沒等他話,北雅便對著他的腦袋一陣暴扣。
“你子還懂得來這裏啊!這一年我替你隱瞞得很辛苦啊!要不是有汜那子囑咐我要好好關照你,你怕是連學院的門都進不了!”
“有其父必有其子,果然沒一個靠譜的!”
“前輩,你認識我父親?”宋軒突然抓住北雅的手激動地道。
“算是舊識吧!”北雅淡淡地道。
“那...... ”宋軒又想開口卻被北雅打斷了。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我們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