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兒,你能不這麼懟我了麼?走吧走吧,就這樣吧。我發現頭兒你現在變化很大,非常大!原來在部隊的時候你會懟到我想哭,現在就這麼一句讓我很意外呀。”風宇忍不住想皮一下,但是看見白木的眼神他就把剩下的話憋了回去。
“以前你聞起來就是坨屎,現在隻是像而已。”白木說完,風宇愣在原地,根本不敢相信白木剛剛的話,他覺得自己的內心受到了傷害。
“……我還是彙報工作吧,隊長,你猜,我從那個醫生身上發現了什麼?陳偉給方雪辦了後事,他在墓地見了一個女人,我查了一下那個女人的信息,這個人和陳喆有點關係,其實更準確點應該說是和童兆有關係,是童兆的一個同學叫尹朝夕,沒成年時就出來援交有不少案底,童兆沒少幫她,做了兩年陳喆的情人。”風宇一上車,就開始一本正緊的回報工作了,他覺得這個女人身上肯定有問題,不然怎麼會去找這個醫生呢。
“那就繼續挖,全部都要挖出來。”白木正在開車,所以沒有意義看風宇做的簡報,但是他覺得如果有疑問就去查查看,沒有問題那就皆大歡喜,但萬一有呢?
“頭兒,咱們這是去叫誰呀?最近這幾個案子不是還沒抓到人麼?”風宇這時候才想起來他們是要去監獄的,有一些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了。
“唐睿以前經手的一個舊案,業主維權期間把自己小區的保安誤殺了,你看一下就知道了,說不好,證據看似很充分,隻是我覺得經不住推敲,況且實際指向性的證據隻有這個凶手的車案發時間停留在現場,沒有目擊證人,死者身邊和周圍也沒有凶手留下的痕跡。”白木翻了翻唐睿經手的案件,而這一個讓他心生懷疑。
“嗯?結案記錄說凶手在案發時間喝酒了,精神狀態也不好,主要事發前他們確實有爭執呀,這人可是維權中鬧事兒最凶的。我覺得他作案原因也是合理的呀。”風宇看了兩遍,也沒發現哪裏有不對的地方,甚至口供也是凶手簽字按過手印的。
白木沒吱聲,他也需要去印證,凶手的口供就連行凶過程都沒有說清楚,雖然是可以用凶手在實施犯罪時神智不清楚來解釋,但是他還是覺得這裏麵多多少少有些問題。這是唐睿剛做刑警隊長時處理的案子,按理說以唐睿的能力應該會死追到底,把事情理的明明白白的。
“打電話給楊雪,問問他當時的情況。”白木已經將車停在了北湖監獄的門口,這是鳳凰市附近最大的監獄,裏麵關押的都是重刑犯,而白木要找的這個人已經在裏麵在裏麵服了三年刑。
“頭兒,電話。”風宇把手裏接通的電話遞給白木。
“楊雪,之前你們查的觀築小區業主殺人案,你還記得多少?”白木一直看著監獄的方向,旁邊的風宇直撓頭,他覺得白木就是在浪費時間,因為這些東西完全可以等到這幾個案子結束以後,哪裏有問題再調查哪裏。自殺了個童兆又有王豔秋的案子再有臥底蔣波被殺,這一起又一起的案子還沒結白木又開始翻上舊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