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凶鈴(2 / 3)

又到星期五了,維切利克的校門又湧出一大群黑袍黑帽的女巫男巫。曉晴有些鬱悶的坐車回家了。曉晴剛剛回到家,還沒打開門。就聽見裏麵傳來兩個人的吵架聲。仔細一聽,居然是爸爸和白芊婷。白芊婷說:“你再說一次,你不是為了找證據才打發曉晴到維切利克!”“我的確不是為了找證據,是她自己想去。”餘子洋大聲回一句。“信不信我聯合白城來找你麻煩。”白芊婷氣勢洶洶的說。“他那家夥,能拿回自己的魂石就會滿足了,管你有多怨屈。”餘子洋不屑的說。“可為了他以後的安全,他會和我合作來克製搶過他的魂石的人,看著吧!”白芊婷十分生氣的說。突然,一個爆炸聲響起,又靜了下來。一個重物掉地的聲音傳了過來。餘曉晴刹時間就一陣心慌,連忙炸開了門鎖。衝進了二樓客廳,發現父親被擊倒在地。突然,曉晴好像看到後麵有一道擊暈咒向自己射來,連忙撲倒在地,帽子口向上掉在了地上。好險,一道綠色光柱在離頭發還有一厘米處的上空飛過,打到了古老的石頭牆壁上,消失了。曉晴連忙起身,看見後麵有一個熟悉的身穿黑袍黑鬥篷戴兜帽的身影向大門口飛奔。曉晴顧不上帽子,先去看看爸爸怎樣了。還好,是被擊暈了而已。餘曉晴便把魔咒給解了,一句“魔咒停止。”拿著魔杖的手一揮一彈。餘子洋便迷迷糊的醒了。

芊婷回到家了之後,心裏開始嚴重不安,像那天和餘子洋決鬥後一樣。那時餘家也開始做飯了。餘子洋一直想不懂,一個人怎樣會有能力去控製屬於別人,還握在主人手裏的魔杖,讓魔杖傷害主人。最奇怪的是,她還是隻用手去施法。

這天夜晚,芊婷總夢見一串小小的銀鈴在漆黑空曠的大房間裏輕輕的響著,像一串招魂鈴一樣。一個開門進來的男人突然被後麵披黑鬥篷看不清麵孔和是男是女的一個人給隔空擊倒,那人像亂揮一下手後,那個男人便麵向上飄浮起來,身體裏漫出一大團白煙,把那人團團包圍了,一架白骨和一堆衣服從白煙裏掉了出來。那團白煙被披鬥篷的人吸進了她的手心裏。那男人一直在尖叫,可聲音就是卡在嘴巴裏傳不出來。

第二天的清早,301房大門外突然傳出一聲又長又高聲又恐怖的尖叫,這驚醒了整棟樓的人。在301房門外,一具白骨坐在301房門外,地上有一串小小的銀鈴。在家住時,白芊婷從來沒在七點前被驚醒的記錄,可這一次,白芊婷真被驚醒了。被驚醒的白芊婷打開內門,一看那具白骨和那串銀鈴。就從半睡半醒的狀態中給完全嚇醒了。因為昨晚,芊婷因為精神壓力過大而第一次在家夢遊。還殺了一個人,那人是麻瓜社會裏著名的最否認巫師存在的演說家。他叫李強,出身於巫師家庭,但因為是一個啞炮,一個出身在巫師家族不懂魔法的人。他就住在芊婷隔壁就是對門的人家。自然知道芊婷的巫師身份。而不於白家人來往。芊婷最後還變出一串銀鈴放在地上。

警察很快來了。在301房門前拍照,取證物,清理現場。在大院裏挨家挨戶的詢問時,一位看守大門的老伯說:“你們去過老白家了嗎?他的獨女總是穿女巫師的衣服。不是僅僅一件長衣,裙子,長披風,她還戴尖頂的寬沿的帽子。不過老白家聽說以前很不幸,前十幾代在老家陽春的時候被仇家滅門,除了一個剛滿一歲的男孩,後來又世代單傳,就一個男丁沒有女兒。那個幸存的男孩後來就在這裏安家了。聽著都覺得可憐。”警察一聽,連忙再回白家。這會,醒了又趴下去睡的白芊婷已經起床吃過早飯,正在房間做作業。警察又按響了白家的門鈴,見裏麵沒人應聲,也不來開門。一個心急的警察便敲門,拳頭可一碰到門,便大聲尖叫了一聲,連忙把手縮了回來。“好電好電。”他邊揉著手,邊小聲說。這回才把正在練魔法的白芊婷給驚動了。內門開了,一個身穿連衣長女巫裙的膚色特別白的女孩把外門也打開了。“你們還想問什麼啊?”白芊婷看著在客廳裏的警察說。這時,白興國和難惠珠也采購回來。“豬仔,你起床了嗎?早餐好了。”難惠珠在雜物房換鞋時,大聲的用白話說。白芊婷對警察平靜的用白話說:“請等一下,我要幫我爸媽一下。”白芊婷去了雜物房,邊用手施魔法整理買回來的東西,邊用白話說:“我吃了,做著作業。那些人又來了。”白興國把鞋換了就去客廳去和警察們說話去了。難惠珠也進廚房去洗菜洗肉了。白芊婷弄好要回房時,一位高瘦的和藹的警察問道:“白小姐,請問能了解一下你在哪間學校讀書,最好能提供完整的名稱。”白芊婷猶豫了一下後,用白話說:“我在魔法學校上學,可我不能告訴你們學校是那家,在那裏。那是巫師界的密秘。”白芊婷說完就回房了,關門了。芊婷看到他們談了一會,警察就匆匆的開車走了。大概是回辦公室彙報了,有重大又無可奈何的情況了。芊婷的房間裏一張框起來的相片正掛在牆上,相片裏是十歲時,芊婷考上了維切利克,身著一套全套的夏裝校服,頭發束起,站在維切利克車站前。背後是一段學校的外牆,裏麵荒蕪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