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守國的逼近、陰狠的話語以及韓小語胃中的絞痛都讓她的額上逼出涔涔冷汗,強烈的痛楚刺激之下讓韓小語開始忘記冷靜的這一詞,反而抬起頭來直視錢守國,
“抱歉錢局!我不是太能理解你的意思,不過你要我做的事事都順從你的話,不好意思,我韓小語打從出生到現在都沒聽過話,更別提事事彙報了!所以要麼你現在就毀了我,要麼就別指望我當一隻溫順的羊!”韓小語冷然說道,眉宇間沒有任何閃躲和懼意,
“再說一遍?”錢守國捏著韓小語的下巴說道,聲音猶如冰窖裏的寒冰凍結了周圍的空氣,
“讓我再說百次千次都一樣,隻要是我認為對的,就是拿槍頂著我,我也會去做,相反的隻要我認為是錯的,就是殺了我,我也不會去做!”沒有理會下巴傳來的痛感,韓小語毫不懼怕的說道,
“錢局!!!”發現錢守國的手已經逐漸開始往韓小語的頸部移去時,立刻站了起來喚道,力道之大讓韓先皓身後的椅子都倒在地上發出聲響,
錢守國看了韓先皓一眼,手卻毫無停止的往頸部伸去,隨即收緊,
韓小語感覺到頸部突如起來的力道,使得她臉部的血液開始集中,空氣越來越稀少,使得韓小語的大腦開始處於空白狀態,
韓先皓見狀一個大步從桌上跨過,隨手將手中的玻璃杯敲碎,拿起玻璃碎片抵住錢守國的頸部動脈,“錢局,麻煩您手下留情!”
錢守國看都不看一眼,繼續加重手上的力道,韓小語已經開始泛起了白眼,臉部開始逐漸轉為青紫色。
韓先皓手也開始加重力道,錢守國的頸部開始有了血絲溢出,此時剛剛領著韓小語和韓先皓進來的男子悄無聲息的突然出現在韓先皓的身後,舉槍對著韓先皓的後腦,韓先皓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繼續拿著玻璃碎片抵著錢守國。
錢守國看著逐漸已經快要沒有氣息的韓小語,突然將她往旁邊一甩,韓小語就像是被丟棄的破布娃娃般趴在地上,
韓先皓見狀也扔掉手中的玻璃碎片,趕緊上前查看韓小語的狀況,
突然其來呼入大量空氣的韓小語,止不住的咳了起來,臉部漲的通紅,眼神毫無焦距的看著韓先皓,
“曉語,曉語?”韓先皓看見曾曉語毫無焦距的眼神,擔心的喊著,手也輕輕的拍著曾曉語的背部,好讓她緩緩氣,
“看來我剛剛說錯了,先皓你也是衝動型的啊!”錢守國輕抹了下頸部,看著手中的血絲說道,
“她是我的手下,如果要是做錯什麼事情或者是得罪到您的話,我來承擔!”韓先皓沉聲道,眼裏已經完全沒有了淡然,有的隻是隱忍的怒氣。
“曉語丫頭你怎麼說?”看著已經緩過氣的曾曉語,錢守國問道,
“我的事情我自己承擔,沒必要讓別人背黑鍋!”一把推開韓先皓的曾曉語腳步不穩的站了起來,望著錢守國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