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Alex張開雙臂一副我任你蹂躪的樣子。
韓先皓上前左手固定住Alex的下巴右手用盡將鼻子有損部分往相反方向用力一推......霎時一陣淒厲的殺豬般的嚎叫在走廊中叫出,“這叫做有點痛?”Alex尖著嗓子叫道。
“我沒有體會,隻是曾經幫你們家組長這個樣子弄過,但是你們家組長隻是眉頭皺了一下!所以我才會說隻是有點痛。”韓先皓看了看旁邊的曾曉語說道。
“她根本就是痛覺有問題,你能拿她當案例嘛!”Alex小聲咕噥道卻在接受到曾曉語犀利的眼神後立馬閉了嘴。
“許先生真是好身手,怎麼前幾次照麵沒看的出來你的身後這麼好,竟然能傷的了我們的隊員!”一進門曾曉語就對許染嘲諷道。
“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許染慌亂的解釋著,卻解釋不出個所以然來,
“隻是想去做什麼卻突然發現我們來了所以就慌亂中出了拳?”曾曉語幫著許染解釋道,
“沒有......我沒有要做什麼!是你們突然的出現嚇著我了,我是本能反應!”許染嚷嚷著。
好一個本能反應,一個簡單的本能反應竟然能傷的了Alex?曾曉語心裏暗諷著,
“好!這件事情我們過會再說,這次請你來我們不是想問你妻子的事情,而是想問問看你認不認識這個人!”曾曉語指著照片上已經被燒的麵目全非的女人對許染問道,
“都已經成這個樣子了,我哪知道她是誰?”許染瞄了一眼照片說道。
“哦?可是就是在前天你還確之鑿鑿的告訴我們這個人是你的妻子申靜呢!”劉晴在一旁諷刺道,當時自己還被他哀慟的樣子給感染道,結果卻是這麼一個人麵獸性的人!
“那時候是你們告訴我這個人是我的妻子的,我是相信你們才會這麼說的!”
“所以為了彌補我們的錯誤,我們很認真努力的對這個女的重新調查,竟然發現她僅存的衣服碎片上留有一些物質,為了不再犯相同的錯誤,我們又花了很大的時間去查這個是什麼,你猜怎麼著?”曾曉語滿意的看著已經緊張開始鬆開自己衣襟透氣的許染,
“難道許先生不想知道我們查出來是什麼嗎?”看著許染沉默不語的劉晴問道。
“是什麼?”機械式的重複著劉晴的尾話的許染眼神中突然有些渙散,
“是出自一瓶1992年的拉菲紅酒,而我們又很巧合的在你家找到相同的一瓶酒......”
“這個是巧合!能買得起這瓶酒的又不是我一個人!”許染打斷劉晴的敘述,強裝鎮定的說道。
“是啊!能買的起這瓶酒的人確實不止你一個人。”曾曉語附和道,“但是。。。自從上次事故之後已經很久沒有經濟來源的你怎麼會買的起這麼多珍貴的酒呢?”曾曉語拿出許染的經濟往來記錄說道。
“那個女的真的不是我殺的!”許染拿起照片看了許久後突然抱頭說道,
“不是你殺的?那是誰殺的?你又是怎麼發現她的?為什麼她會變成現在這樣?”曾曉語突然變的咄咄逼人,就是為了將此時已經在崩潰邊緣的許染逼的徹底崩潰而招出一切。
然而在曾曉語如此逼問之下的許染卻變得異常冷靜,“我沒殺的!既然沒有我覺得也沒有必要跟你們交代這些事情,其他的事情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就掌握這點證據的話,你們認為法院會判我有罪嗎?”
許染的反問讓曾曉語有一刻的停頓,曾曉語突然低頭默默的整理著桌上的資料,在打開門的那一刹那突然回頭對許染說道,“最起碼我們手上目前的證據可以將你留在這裏,你既然在這裏的話,那麼我們後麵找的證據就應該都是原始證據,不是嗎?”
不去理會許染青白交錯的臉色,回到辦公室的曾曉語沉默不語的看著手上收集的所有資料,試圖在這裏能再次找到些蛛絲馬跡。因為她確定許染肯定是最終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