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張凡看著臉上還長著細絨毛的小姑娘差點笑出了聲。“哈哈哈開什麼玩笑！這小家夥就是你提到的仙人魏子清？”
張凡想象了無數次，大多數情況下都是都是一位白發蒼蒼、鶴發童顏、精神矍鑠、德高望重的老爺爺。
眼前的魏子清竟然是個女的！
而且還是個小姑娘！
怎麼看都隻有四五歲的樣子！
她走到了比她還高一頭的辦公桌旁，嘴上滴裏嘟嚕問道：“你就是張凡吧？”
她舉起兩隻小胳膊，一個小鬼連忙跑過來，把她抱到椅子上坐好。
“呼，忙死我了，眼花繚亂的。”
“是焦頭爛額才對。”張凡糾正道。
“閉嘴！”凱瑟琳按住張凡的頭逼著他鞠了一躬說道：“子清師傅，他就是張凡。”
小姑娘從小鬼手中接過一張比她的臉還要大的餅幹咬了一口，胖鼓鼓的臉蛋怎麼看都不像是活了很久的仙人。
魏子清問張凡：“你的臉怎麼了？”
凱瑟琳在背後悄悄掐了張凡一下，張凡說：“自己摔的。”
“你旁邊的這個幽靈是誰？”
張凡看了一眼鄧普方：“他是一個醫生，我的一個朋友。”除了鄧普方之外，大廳裏還漂浮著眾多幽靈，鄧普方在他們中間並不顯眼。
看來，他們也可以看到鬼魂，並已經見怪不怪了。
魏子清還想問什麼，一個小鬼抱著一摞厚厚的文件跑過來堆在她的麵前。
“師傅，這些文件已經處理好了，您過目。”
藍色的小鬼趕緊把印璽遞給魏子清讓他蓋章。
魏子清歎了口氣，對凱瑟琳說道：“你帶他去測試一下，把數據一會給我送過來。”
她又轉向了張凡，“小夥子，你放輕鬆，我現在很忙，等有時間，我們再好好聊聊。”
凱瑟琳說：“那我們走了。”
“去吧。”
一走出大廳，凱瑟琳就揍了張凡一拳。
“你一直都是這樣不懂規矩嗎？！子清師傅已經將近三百歲，下次見到她的時候放尊重點！”
張凡捂著頭嘟囔道：“我又不知道那小姑娘就是魏子清，看到她可愛的樣子，無論如何都尊重不起來。”
“那是你沒見過她可怕的一麵。”是啊，他的確沒有見過。凱瑟琳似乎回憶起可怕的事情。
“走吧，帶你去測一下能力。”
兩人乘坐一輛黃色轎車，來到了察警學院。
凱瑟琳帶張凡走進一間看上去像遊戲廳的地方。
而遊戲廳的門口的牌匾上分明寫著“能力測試所”。
此時，在測試所裏正有不少人在“打遊戲”，但他們的神情跟遊戲廳裏的玩家完全不同。
他們神情嚴肅，反倒是像在做高考題一般。
凱瑟琳向張凡介紹：“這裏的每一台設備都測試一項能力，比如這個……”
她指著一個拳擊機，“這個是測試的是爆發力，分數共分為四個等級，等級越高，那麼在後期就可以學習的爆發力相關的異能就越高級，在你的綜合分數中，這一項占據很大的比重。”
“就像數學最後一道大題。”張凡點了點頭。
凱瑟琳白了他一眼。
她又拿起一個類似於ktv裏話筒的東西，“這個測試的是聲音方麵操控靈力的能力，分數比不是很高。來，你可以先試一下。”
張凡從凱瑟琳手裏接過了話筒。“請朗誦下麵這段文字。”一個電子合成的女子聲音從音響裏傳出來。張凡麵前的屏幕上出現了一段文字。
什麼？竟然是朗誦。
五音不全的張凡已經做好了在凱瑟琳麵前出醜的準備，在聽到是朗誦之後，感到意外的同時，也鬆了一口氣。
生命是永恒不斷的創造
因為在它內部蘊含著過剩的靈力
它不斷流溢，越出時間和空間的界限
它不斷地追求
以形形色色的自我形式表現出來
它是站在地平線上遙望海中已經看得桅杆尖頭了的一支航船
它是立於高山之巔遠看東方光芒四射噴薄欲出的一輪朝日
它是燥動於母腹中的快要成熟了的一個嬰兒。
它是是苦思冥想不得法門因微妙的緣由突然的靈光乍現
它，無處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