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期一星期的合宿很快就結束了,這最後一天,他們要和青學進行一場練習賽。
“阿夭,青學的那些人也在這附近進行訓練,他們的教練來請我們去和他們打一場練習賽,要一起去嗎?”
跡部一如既往的結束訓練後在桃花林找到了桃夭。
“練習賽嗎,好啊,和你們一起去看看。”
第二天,一行人乘坐著大巴車前往青學的合宿地。
“哎呦,今天上午的課程還真是辛苦。”
剛下車,就聽到青學的人在抱怨著訓練太辛苦。
“對啊,不過這一下子,今天的特別訓練總算是結束了。”
不過,貌似高興的有點早呢。
“不,特別訓練還沒結束呢。”
這是青學的網球教練,龍崎堇。
“啊……”
聽到這話,哀嚎一片。
“現在,我們要跟冰帝學園打一場練習賽。”
這時,他們也看到站在龍崎教練身後不遠的我們了。
“叫我們跟冰帝打練習賽?”
打場練習賽而已,有必要這麼驚訝嗎?
“一點也沒錯。”
龍崎教練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答案。
“天哪,這也太讓人意外了吧,冰帝他們竟然會在這裏出現。”
菊丸英二對此表示驚訝。
“其實,跡部他家的別墅就在這附近,我聽說冰帝網球部正在那裏做自主集訓,所以我就私下找他們商量,請他們跟我們切磋一下。”
龍崎教練的解釋解決了他們的疑惑。
“原來是這樣。”
這是淡定的乾貞治。
“好酷,還有私人別墅。”
河村隆的話語間是毫不掩飾的羨慕。
“我還以為,手塚不在時你們會幹什麼呢,原來是在這裏鬼混。”
“什麼?”
這欠扁的話,讓對方性格衝動的桃城武爆發了。
“別這樣,阿桃。”
卻直接被龍崎教練鎮壓。
“阿桃?在叫我嗎?”
躺在車上打盹的我忽然聽到一聲‘阿桃’,還以為是在叫我呢,揉揉困倦的眼睛,開始打量四周。
“阿景,我們到了嗎,你怎麼沒叫我?”
“醒啦,看你睡得香,就沒叫你。”
看桃夭自己出來了,跡部立即上前扶一把,看她那搖搖晃晃的樣子,明顯還沒清醒。
“部長偏心,為什麼桃桃可以睡覺,不讓我睡,現在比賽還沒有開始呢。”
這樣的差別待遇,讓沒能好好睡覺的慈郎怨念頗深。
“慈郎,剛剛在說什麼,嗯?”
跡部一個眼神掃過去,嚇得慈郎立即改口。
“沒,我什麼也沒說。”
沒骨氣的慈郎立即捂住自己的嘴,表示自己什麼也沒說,部長大人你聽錯了。
“嗬嗬,慈郎,都吃了這麼多次的虧了,你怎麼還沒有學乖啊。”
忍足在旁邊看著慈郎那吃癟的樣子,忍不住調侃一下。
“太笨了。”
總是一副冷酷樣子的向日也不客氣的打擊著慈郎。
“慈郎乖,我這裏有巧克力,要吃嗎?”
還是我們的鳳寶寶最好了。
“要吃要吃,我要吃,還是長太郎最好了。”
真是單純的孩子,隻要有吃的一切都是浮雲。
“阿景,剛剛是有人在叫我嗎?我好想聽到有人叫阿桃。”
“不是,那是在叫青學的桃城武。”
跡部伸手指向對麵的站著的八人中其中一人。
“哦,他們就是青學網球部的啊,都是一些精神旺盛的孩子啊。”
不過,那邊站在右邊第三個的小孩,在他的身上有一種特別的東西,就和黑主學園的黑主優姬一樣,在他們的身上有著濃鬱的氣運。
身為氣運之子,總是特別的,青學有他的存在,定會取得最終的勝利,阿景的冰帝怕是要失敗了。
不過……看著這滿目落敗的景象,那破舊的房屋,真是沒想到在跡部家的豪華別墅附近還有這麼破的地方。
“阿景,這裏好破啊。”
“這些平民也就隻能在這種地方訓練了。”
說這樣不客氣的話,真的好嗎?
“阿景,炫富不好。”
沒看到對麵那些家夥不善的眼神了嗎?
“哈哈,桃桃說得沒錯,這棟建築物還真是破舊啊。”
忍足還真是毒蛇呢,雖然這是事實。
忍足走到一扇窗戶旁邊,伸手搖一搖上麵已經半脫落的百葉窗。
“像這個,看起來好像隨時都會掉。”
這樣毫不掩飾的鄙視,妥妥的拉來了一批仇恨值,那邊站著的青學的人很是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