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程鶯正在辦公室裏看文案,這時助理匆匆推開門,焦急的說道“程總,公安局來人了,說有事找您!”
“公安局?咱們有什麼項目牽扯到公安局嗎?”
程鶯也是一頭霧水。
程鶯跟在助理到了樓下會客室,今天錢多恰巧也在公司,也就一起去了會客室,來了三四名警察,一見麵就問“你們誰是程龍?”
“我是程鶯,程龍是我父親,他暫時有病在醫院裏養病,公司的事務暫時由我管理,請問有什麼事嗎?”
程鶯態度謙恭,語氣也很客氣,這讓來的幾個警察都很滿意。
“有人舉報你們的在郊區承包的工地不符合規定,手續不全,而且沒有簽署相關的安全條約,工地必須馬上停工,先把手續補齊,同時還要繳納罰款,這是罰單。”
打頭的一個警察把手裏的一張紙遞到了程鶯的手裏,密密麻麻的字,程鶯也看不太懂,稍作沉默,程鶯忙一臉歉意道“我們一定會把相關的手續補齊,罰款我們也會不少一分的如數交上,不好意思了。”
“工地可不是兒戲,你們這些老板可不能隻顧著賺錢不管那些工人的死活,他們的身後也是一個家庭,老板眼裏不能隻有錢沒有良心。”
打頭的警察也是歉意的提醒,程鶯忙鞠了一躬,一直說著對不起之類的道歉的話。
警察走後,程鶯把錢多喊過來,眉頭緊皺,稍有怒氣道“怎麼回事?你不是說他們的手續一切正常嗎?你不是說一切都打理好了嗎?怎麼竟然出現了這麼多的問題,工地停工一天就要損失好幾十萬,而且工期馬上就要到期,如果到時候不能按時交工,光補償款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啊!”
“不可能啊!交接的時候一切都很正常啊,我在一旁,郭大牛也在旁邊呢,我一個人沒看清楚,郭大牛總不至於也眼花了吧。去!把郭大牛找來!”
錢多讓助理去找郭大牛。
幾分鍾之後,郭大牛也是急匆匆的趕來了,看見程鶯和錢多都是一臉的濃雲密布,頓時心裏一緊,暗自想,不會自己又做了錯事吧,心裏開始犯起了嘀咕。
“牛哥,我們上次去接那個工地的時候,他們的手續你仔細看過了沒有?有沒有問題?”
錢多開門見山的說道。
“一切正常啊,我們不是都看過了嘛!”
郭大牛心裏微微放鬆了一下,但隨即又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剛才公安局的來了幾個人,說是工地上有些不符合規定的地方,讓我們立刻停工整頓,我們是不是被人耍了?”
錢多暗自想著。
“怎麼可能呢!手續都特別齊全,不可能的!”
郭大牛一臉堅定。
程鶯把剛才警察拿來的罰款單遞到了郭大牛的手上,郭大牛仔細的看了看,果真是不符合規定,這就蹊蹺了,之前好好的,現在怎麼突然一下子就出問題了。
“那我們必須要去找那個公司的老板問個清楚,這可不能隨便就吃癟!”
郭大牛也是開始義憤填膺起來。
“牛哥!走!”
錢多也不含糊,叫上郭大牛就轉身離開了,開車直接往對方的公司去。
到了公司門口,大門緊閉,錢多問了問旁邊的鄰居,都說不知道什麼情況,這讓錢多和郭大牛頓時沒了主意。
原地等了一會,實在沒轍了,錢多就拉著郭大牛鑽進車子,準備離開,而就在他剛把車子打著火之後,突然一輛黑色桑塔納直接停在了門口,從車上下來兩個人,左右看了看,然後打開門走了進去,可兩個人之中沒有那個王總的身影。
“等著,等到他們出來的時候,咱們給他們來個突然襲擊。”
錢多對著郭大牛吩咐道。
差不多等了十幾分鍾,兩個人異常小心的走了出來,也就錢多是把車子停在了馬路邊上的一個停車位上了,不然以這兩個人的警惕性,隻怕肯定不會走進去的。
其中一個人已經打開了車門,正準備啟動車子的時候,錢多突然從他的後麵出現,一把抓住那個人的衣服,使勁往外一拉,那人直接被拉了出來,錢多二話不說,照著他的麵門就是一拳頭,跟著又是一拳頭,頓時對方滿臉是血,另一個人還沒有把門鎖上,一看情況不妙撒腿就跑,沒成想正好撞在了早已經等候在他旁邊的郭大牛身上,被郭大牛正麵一個巴掌,打的他兩眼冒金星。
很快這倆人被塞進了他們自己開來的黑色桑塔納裏麵,倆人膽戰心驚的看著麵前的錢多。
錢多看著這倆人,凶神惡煞道“你們果然是有問題呀,我們好心好意的替你們收拾爛攤子,你們他媽的竟然故意整我們!說!你們王總在哪裏?”
倆人麵麵相覷,很有默契的把頭低了下去。
“不說是吧?打算死抗著?好吧!”
錢多說完,一拳打在剛才已經滿臉是血的那個人臉上,那人頓時又是一陣慘叫,錢多順手揪住他的耳朵,使勁一拽,那人感到一陣刺骨疼痛,又是一聲殺豬般的嚎叫,錢多從口袋摸出匕首,直接放在了耳朵上,麵露猙獰道“給你三秒鍾考慮選擇說不說。”
這人感到從自己的耳朵處傳來一陣涼颼颼,侵入骨髓,旋即說道“我說!我說!”
“跟我過來!”
錢多把這個人拉到了自己的車裏,另一個郭大牛負責審問,如果兩個人回答的不一致,兩個人的耳朵也就要貢獻出兩個出來。
郭大牛為錢多想出這麼一個絕妙的主意而大加讚賞,衝錢多豎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