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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裏麵的情況錢多看的一清二楚,對於一個大學還沒讀完的二十歲的姑娘來說,怎麼能受得了一個中年男人的冷嘲熱諷,程鶯能忍他也不能忍。

錢多說完轉身就要進去,程鶯忙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勸道“算了,你這一鬧我估計會更亂,還是忍忍再說吧。”

程鶯不想把事情鬧大,選擇息事寧人。

錢多哪裏能就這麼算了,本質上來說,他和那個郭大牛就是屬於同一種人,不同的是錢多還算有點腦子,也還有做人最起碼的原則,往大了講就是他屬於正義的那一方。

“你放心,我心裏有數,不過做太出格的事,你記住了,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不要進去,我有我的一套辦法,放心吧。”

錢多一臉安慰道,輕輕笑著。

程鶯還想多說幾句,錢多已經轉身走進了房間。

錢多走進去,一臉諂媚,裏麵的人都不知道身為董事長秘書的他進來要做什麼,一個個的都目不轉睛的看著錢多。

錢多徑直來到郭大牛身邊,卑躬屈膝道“您就是郭大牛吧?剛才是您挑的頭頂撞程鶯的吧?”

錢多的語氣異常溫柔,沒有一絲的強硬,但話裏可帶著刺呢!

郭大牛也是一驚,忙轉頭看著這位滿臉堆笑的年輕人,怎麼看都不是蠻橫的人,不屑道“是我!怎麼了!”

郭大牛也是一副你能把我怎麼著的態度,根本不把麵前的這個狗腿子模樣的年輕人放在眼裏,仍然是一臉囂張跋扈模樣。

突然錢多右手摁住郭大牛的腦袋,使勁往下一摁,郭大牛的腦袋狠狠的磕在了麵前的桌子上,桌子被震的發出巨響,一下,兩下,三下…

錢多摁著郭大牛的腦袋在桌子上愣是狠狠的磕了六七下,錢多把郭大牛的腦袋鬆開,就看見郭大牛滿臉是血,搖搖晃晃的從椅子上跌落在地上,就連一句喊聲都沒有,沒有喊疼,更沒有求饒,不得不佩服郭大牛果真是條漢子,也不愧程龍對他的一忍再忍,的確,當初程龍剛開始討生活的時候,郭大牛幫了不少忙,可是事過變遷,誰知道曾經一個講義氣,肯為兄弟兩肋插刀的猛人,今天怎麼就變成了這麼一個把人情世故看的如此重的俗人了。

錢多頓下去,把臉湊到郭大牛的耳旁,輕聲說道“以後你他媽再敢出言不遜,我直接把你的舌頭割掉,不信你完全可以試試。”

錢多的聲音很輕,但其他人也是聽的一清二楚,頓時渾身一顫,都在猜測麵前的這個笑麵虎到底是個什麼人,怎麼說動手就動手,而且動起手來還是這麼的狠,另外幾個和郭大牛站一夥準備謀反的家夥,此刻也是膽戰心驚,不敢出手聲援郭大牛,就在那裏靜觀其變。

錢多站起身,迅速又轉變為一臉諂媚狀,滿臉歉意道“讓各位受驚了,你們繼續!繼續!”

錢多退出了房間,向程鶯揮了揮手,示意她進去,剛才的那一幕程鶯當然看見了,別說,此時心裏頓時舒暢很多,真應該把這個郭大牛痛打一頓再說,程鶯麵無表情的重新走了進來,看著倒在地上無人扶起的郭大牛,本來她還有衝動想要過去把他扶起來,但不知怎麼了,鬼使神差的就徑直來到座位上,直接坐了下去,一本正經道“我們繼續開會…”

整個會議在戰戰兢兢中度過,程鶯則顯得鎮定自若,程鶯聽取了一些元老級的建議,準備對公司進行一次大換血,因為程龍之前把太多的親戚兄弟哥們安排在公司了,很多事情管理起來確實有一定的難度,所以程鶯打算大刀闊斧的來個大起底,她不怕得罪人,反正她也不打算長久的坐在董事長的位置上,隻要集團不再那麼烏煙瘴氣,查清楚父親為什麼會突然病倒,她就會主動辭職,眼不見心不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