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默默的看了一眼房間中,楊非和周禮一人躺在一張床上,臉色都蒼白的可怕,有些顫抖的問道:“兩人受的傷嚴重嗎?”大師兄忽的有些沉默,我看了一眼大夫,大夫默默的說道:“嗯,小弟子受的傷都是皮外傷,不礙事的,倒是大弟子受的傷略重一些,尤其實在右手,傷了筋骨,怕是以後不能拿劍了。”

我這邊不知道為何,一股心疼的感覺蔓延而出在我的心上,眼淚充斥著我的眼睛看著大師兄,大師兄連忙抱著我往回走說道:“阿年別這樣,別這樣,我們明日在好好的問問,楊非的右手即使不行了,還有許多的辦法呀,不要這樣,你這樣哭,我也很難受。”

就這麼一路回到了房間之中,大師兄又是一頓哄,此時原來練武的苦禪和念兒好像也受到了我的感染了一般,都有些沉默,這會兒大師兄安慰好我之後,邊去找了苦禪兩人不知道在聊什麼,我牽著念兒的手,看著念兒,情緒很是複雜。

可能是因為我成長的影響,我總覺武功很多時間都是格外的辛苦,每日的疲累修煉,有時候還抵不過一個有天賦的人一掌,當我知道我懷了念兒的時候,我就在想著以後要不要讓念兒習武,其實做一個尋常的讀書人也是可以的,可是現在這番突如其來的事件之後,我看著念兒忽的想著,念兒不管怎樣還是學一些武功吧,能夠自保,江湖到底還是險惡,作為一個在江湖上的門派,一出生就背負了很多。

這一天之後,我都便是這樣沉悶著思索著,大師兄也隻是體貼的關懷我,什麼話都沒有說,就這麼到了第二日,大夫告訴我們說周禮已經醒過來了。

我和大師兄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走了過去,我推開房間的門,便是一屋子的藥味衝了出來,隱約著還有一些血型的味道,我和大師兄走到周禮的床邊,大師兄坐在了一旁,我則坐在了床邊。

周禮虛弱的睜開眼睛看著我們叫道:“師傅,師娘。”

我看著周禮想要起身的樣子連忙的扶住周禮說道:“禮兒不要亂動,你現在受著傷,好好休息。”

周禮也是默默的嗯了一聲。

我焦急的問道:“你現在可好,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周禮閉著眼睛搖了搖頭說道:“就是有些無力。”然後周禮忽的想起來什麼看著我們問道:“師娘,楊師兄,楊師兄怎麼樣了?”

我看了一眼大師兄,大師兄一幅沉默嚴肅的樣子,我微微的歎了一口氣說道:“楊非現在沒有危險了,隻是....隻是右手受傷了,怕是以後,以後不能在用劍了。”

這話一說,周禮的臉色一沉,眼淚就這麼奪眶而住,嘶啞著聲音說道:“都是我,都是我害的師兄。”

我聽著周禮這般哭聲,心裏也不自覺的的揪了起來,我問道:“禮兒,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你們兩人武功不錯,為何會傷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