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微微的喝了一口問道:“阿年,什麼事情?”
我沉思了一會兒應道:“爹,昨日鐵掌門的於見陽來了,你知不知道?”
爹好似沒想到我會問這個,倒也是有些驚訝的應道:“知道,風兒昨晚就過來跟我說了。”
我問道:“那爹的意思是?”
爹向後仰了仰說道:“現在於山的掌門是風兒,他想做什麼我也沒什麼意見,怎麼了阿年突然問這個?”
我有些苦惱的皺了皺眉頭應道:“這個,我不知道該如何說,就是其實,若是爹你可以決定,你會幫於見陽嗎?”
我問道這個問題,爹倒也是愣住了,像是半響了才繼續說下去:“可能會把,這個於見陽是我從小看他長大的,姿勢條件非常好,也不瞞阿年你說,這於見陽我也曾經喜歡他可以娶了你。”
我並沒有感到驚訝,在當時的話爹的心思真的太明顯了,我感覺不出來也是有鬼了。
不過既然爹的意思我了解之後,接下來我跟著爹便是聊了一些別的有的沒的,絕大部分都是爹叫我要保重身子,別想太多,按時喝藥,我都耐著性子一點一點應下,應付完爹之後,我便回到了屋中,開始等待著大師兄回來。
可能是因為我身孕的緣故,大師兄便把自己事務的時間大大的縮短了,基本上就上午去於山鎮一段時間,中午就回來陪著我。
現在中午剛過大師兄應該要回來了,果然不用了一會兒的時候,大師兄便是推門走了進來,我很是端正的坐在了桌子上。
我料想著大師兄應該一眼就能看的出來我有事情想說,果然,大師兄走進來看到我的樣式便先是一愣,然後默默的走到了我的身後,雙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之上說道:“阿年,身子怎麼樣?舒服嗎?”
我握住了大師兄放在我肩膀上的那隻手應道:“一切都好。”
就這麼維持了一陣子,大師兄慢慢的坐到了我的身旁看著我問道:“阿年有什麼話想說嗎?”
我也看著大師兄的眼睛,很是嚴肅認真的應了一聲:“有。”
大師兄稍微一思索便是問道:“是關於於見陽的事情嗎?”
不知道為何,我總覺得大師兄這句話說的口氣怪怪的,總像是有些酸味在裏麵一樣,我點點頭應道說:“是,是關於於見陽的事,我想我們應該幫他。”
大師兄看著我問道:“是什麼讓阿年下定了決心?”
我的目光看向一旁的窗外,像是回憶中的感慨一般說道:“我今天早上去見了爹,聊了一些以前的事情,拋開沙真人做的那件不要臉的事情,小時候我對鐵掌門的印象都是十分好的,我們兩派關係也算是親近,這大師兄應該也知道,我總覺得有些於心不忍,風哥你可以說我太心軟,鐵掌門發展如此的確是咎由自取,但是我還是希望這個門派不要就這麼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