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雖然不是什麼太過份的言語,可是不是為什麼我聽著,總是不自覺的想起剛剛兩人繾綣的畫麵,我便隻是嬌羞的打了大師兄的胸口一拳說道:“風哥,你說什麼呢?”
大師兄扶著我的發絲笑了笑說道:“好了,辛苦了,阿年睡吧。”
我這邊正想要睡,可忽的就這麼想起了這幾日一直困擾著我的這個問題,我淡淡的看向大師兄問道:“風哥,你說,你說,我怎麼還沒有孩子呢?”
大師兄聽到我這麼一問,倒也是嚇了一跳的樣子,看著我說道:“阿年,阿年在呢額想到這個了?阿年想要個孩子了嗎?”
我就這麼想著說道:“不是,就是,就是我們這,陣子都,都,我怎麼都沒有懷上,是不是我的身子不好呀。”
大師兄靜靜聽我說完,倒是輕笑了一聲說道:“我還以為阿年想什麼呢,放心啦,阿年的身子肯定很健康,要是阿年不放心的的話,我哪天找個大夫上來給阿年看一看。”
其實我也就是一說,大師兄這麼說了我倒是也放下了心來,又重新的貼在了大師兄的胸膛之上說道:“無事,我就是說說。風哥,你喜歡孩子嗎?”
我這個話題一出,大師兄便是一陣的沉默,過了許久才緩緩的應道:“喜歡。”
我有些感慨的說道:“其實我也算喜歡,可是萬一要是有孩子我也不知道如何應對。”
大師兄很是溫柔的說道:“有了孩子之後,阿年自然會懂的的。”
我默默的應了一聲,也像是忽的想到了什麼一樣輕笑了一聲說道:“風哥,我看你都是三十歲的人了,再晚幾年還不知道身子骨行不行呢?”
大師兄眉頭一挑,轉身就要我壓在了身下說道:“居然還跟質疑夫君的能力,要不要讓夫君用行動來證明。”
這樣又是一番的雲雨,這樣的勞累讓我在第二日的中午才醒了過來,拉了拉有些酸痛的筋骨,真是有些讓我後悔了昨天晚上跟著大師行說了那樣的話。
大師兄的話便是說到做到啦,過了幾日,大師兄便是叫了一個大夫上了於山,我坐在桌前伸出手讓大夫給我把脈。
就這麼一會兒,大夫便是連忙收回了手,我淡淡的問道:“大夫,我的身體沒問題吧。”
大夫慢慢的站了起來說道:“回稟夫人,一切都很好,身子骨沒有任何不好的地方。”
我頓了頓問道:“大夫,那我為何沒有懷上孩子呢?”
大夫笑著說道:“夫人年輕,身子也十分的康健,隻等著時機便好了,不用憂愁,若是夫人真擔心的話,我叫人開一副溫補的方子給夫人。”
我這邊想著,既然大夫都說了沒問題了,那就應該真的是沒問題了,那麼我也隨緣了。
我淡淡的說道:“我知曉了,那辛苦大夫了。”
這麼大夫離開了之後,我也算是鬆了一口氣,緩緩的站了起來便是出門練劍了,這件事情就這麼讓我放在了腦後。
隨著天氣越來越的炎熱,我的生辰也馬上就要到了,雖然上次給大師兄說,我這次的的生辰隻想要一個木頭老板,但以我對大師兄的猜想來說,大師兄肯定不會單單的送我一個木頭老虎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