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賊人喪心病狂,嫉妒輕兒天才,所以仗著年長修為高深,出手將之打成殘廢。”任中書怒不可遏地叫道,實在難咽下這口氣。
“竟然有此事?是誰?”白翅怒道。
“他叫陳奇,是香元城的人。”任中書沉吟道。
“哼!香元城...竟然敢傷我夏北城的天才,這個陳奇簡直太可惡了。”白翅一臉怒意,完全忘記了自己被任中書算計的事情。
眼看這件事似乎就此揭過,任中書總算放了心,笑道:“城主不必擔心,陳奇命不久矣,或許現在已經死了呢。”
“哦?”
緊接著,任中書將事情的原委一說,聲稱陳奇或許已被某位高人設計斬殺。
“如果真是因為此事,也算事出有因,但你也要跟我明說啊!”白翅無奈地瞪了他一眼,然後一甩衣袖繼續說道:“走吧,你不是說侍衛殺進來了嗎?我要是去晚了,你的任府就要被燒了。”
“是是!”任中書喜逐顏開,得到城主的原諒,讓他大大放下了心。
一邊緊跟著,忽然想起什麼事情,任中書疑惑地說道:“對了,城主,昨日有一位狐尊大人來找你,不知所為何事。”
“狐尊?”白翅猛地一怔。
他與獸神山的狐尊可沒什麼交情,這麼大的人物來找自己會有什麼事?
白翅下意識地問道:“那狐尊大人此時在何處?”
“呃...這個...狐尊大人沒找到您,就走了,說是去了通天塔。”任中書低聲回答。
“去了通天塔?”白翅心頭一震,那地方可是凶地,很多年都沒有人跡,堂堂狐尊大人去那幹什麼。
不過,這件事並不重要,白翅也沒往心裏去,兩人一路走出後山,朝大堂走去。
而這時,堂前更熱鬧,離著老遠就能聽到吵鬧的聲音。
兩人都以為是城主府侍衛來要人,但來到堂前卻發現來人並非侍衛。
“嗯?他們是誰?”白翅一愣,竟然不是城主府侍衛,是幾個陌生的年輕人。
此時,陳奇等人周圍七倒八歪躺著不下近百人,全都是任府的護衛,而陳奇冷著臉靜靜等待任中書出現。
還有數十人緊張地圍在四周,打又不敢打,逃又不敢逃,提心吊膽地看著這幾個凶神惡煞。
“這個老狐狸,難道跑了不成?”陳奇有些著急,萬一任中書逃走,那麼白城主的下落更加撲朔迷離。
一旁的雄圖有些不耐煩地叫道:“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把任中書那混蛋還有城主白翅交出來,否則我踏平你這任府。”
一聲大叫把匆匆而來的任中書和白翅嚇了一大跳,急忙隱入人群,緊張地看了過去。
一把巨刃扛在肩,虎背熊腰氣概軒,把眾護衛嚇的噤若寒蟬一臉涎。
最要命的是,這幾人的實力都很強,就連護衛統領都被打死,其它人更不是對手。
而且,為首那名年輕人身上隱隱散發著一股煞氣,彌漫在所有人的心頭,給人帶去很強的心理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