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處花穀,時時刻刻都飄散著一種異香。應該是所種植的奇花異草散發出來的味道,讓人有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陳奇卻無心欣賞這時的美景,心中有些發緊,生怕看到蕭雨柔等人受到什麼傷害的可怕後果。
“就在那裏,你自己去吧。”張塞坡目不斜視地指著一間木頭屋子,門外站著兩名先天武者守衛。
陳奇不疑有它,身形一展便撲了過去。
兩名守衛剛要有所反應,便被陳奇兩臂一抖,掀飛了出去。
“雨柔,乾影!”陳奇一把推開門,朝屋內望去。
“陳奇?”
“老大?”
蕭雨柔和乾影相對而坐,眉目中滿是愁緒,不過看上去身體並沒有受到傷害,這讓陳奇的心瞬間放下了一大半。
“你們沒事吧?”陳奇閃身進入,將兩人一把拉起來,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兩人同時搖頭。
也不知是因為高興還是情緒失控,一向堅強的蕭雨柔竟然嘴巴一撇,哭了出來。
這位一直承擔著整個蕭家發展重任的女強人,來到武者聯盟後總有一種極為無助的感覺。
見到陳奇的一瞬間,她似乎才隱隱明白,有一人在身邊保護,是多麼的重要和溫暖。
“哭什麼?”陳奇好笑地捏了捏蕭雨柔的鼻子。
“哼!”蕭雨柔瞪了他一眼。
乾影麵色比較正常,畢竟經曆過風雨,這點小場麵根本沒放在她心上。
隻不過,陳奇卻從她眼裏查覺到一絲隱晦的擔憂。
“乾影,到底怎麼回事?”陳奇臉色漸漸轉冷。
院外,張塞坡皺著眉頭問道:“祖兄,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道你真的要為一個世俗的小子,舍了與斬月穀的交情麼?”
祖堃一把拉過張塞坡,低聲道:“張兄,難道你就沒有想過,陳奇殺害晃飛這件事或許是被人陷害?”
“陷害?”張塞坡聽到這話陡然一驚:“此話怎講?”
祖堃笑了笑:“我剛與陳兄交談,他親口與我說,此事並非他所為,我信了。”
張塞坡張了張嘴,有種又好氣又好笑的感覺,你信了?你一句信了,就認為這是陷阱?這明擺著是偏袒對方吧。
“怎麼,張兄你不信?”祖堃瞥了他一眼。
“哼!我隻相信事實,陳奇派人將晃師弟的腦袋送了回來,還將他的屍身掛於軒轅城頭暴曬,這件事所有人都知道,難道還會有假?”張塞坡越說越氣,恨不得立即上去把陳奇給殺了。
“是誰送的腦袋?你可認識?”祖堃若有所思地問道。
張塞坡眨了眨眼睛,開口回道:“他扔下一個血淋淋的包裹就跑了,難道還敢停留不成?”
“這件事有頗多的疑點,難道斬月穀就從來沒有想過?”祖堃接連不斷地提問。
張塞坡閉嘴不說話,臉色陰陰晴晴,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祖堃突然開口說道:“前段日子,師尊與斬月尊者商談,結果如何?”
“我也不太清楚,總之師父臉色很不好,緊接著便傳來師弟被陳奇殺害的消息。”張塞坡歎了一口氣,最近斬月穀發生了許多事,他師父斬月尊者不知道在籌劃什麼,總之很神秘,即使做徒弟的也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