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兄!”劉必仁熱情地打了聲招呼。
歐陽天風並不認識他,出於禮貌還是微微一笑。
劉必仁掏出一張名片遞了過去:“劉必仁,多多指教!”
歐陽天風下意識地接過來一看,原來是劉家的劉必仁。
“劉總,你好!”歐陽天風輕輕點頭。
這時,傳達音再次響起。
“許家許四海到!”
遊俊航的眉頭皺的更深,劉家和許家還真是蛇鼠一窩,這很明顯是前後腳一起來的。
他曾經得到一些消息,李家是陷害遊老爺子的凶手,不過經過細致的調查和分析後,他卻不這麼認為。
李家與遊家並沒有積怨,甚至連生意都往來極少,他們沒有動手的理由。
更何況,雙方在京都的產業,一個在城南,一個在城北,更沒有利益衝突,既然沒有衝突又何來動機?
遊俊航認為,最大的可能便是許家和劉家這兩家之一,亦或是全都有份。
許家和劉家不但是親家,更是多年的生意合作夥伴,雖然表麵上他們與遊家沒有糾紛,甚至還有一些友好的交際活動,可那是外人眼裏的看法。
五年前,遊老爺子力保陳奇的時候,便與許家發生過很劇烈的衝突,隻不過這件事被華夏高層壓下,一直沒有公布出來。
而且根據線索表明,遊玄之中毒的時間,基本上和陳奇回到國內的時間吻和,或許那個時候劉、許兩家就開始布局了。
遊俊航想到此處,眼神瞟過遊俊顏,就是這個小子一直極力把髒水往李家身上潑,說對方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很有可能是他們下毒陷害老爺子。
家中很多長輩都信了遊俊顏的話。
遊俊航對遊俊顏說出來的話直接當作放屁,他越來越覺得此事涉及的內幕很深。
遊家現在正處於風雨飄搖的地步,一不小心就會落得個分崩離析地下場。
下一刻,許四海已經步入大堂。
全身黑衣的他顯得很清瘦,但身體卻極為結實,眉目間帶著淡淡的狂傲,作為許家年輕一代的領軍人物,他可不是因為經商天賦被人推崇,而是武學天賦。
許四海從小就跟著高人學武,很少顯於人前,這樣的武夫,按理說在現代社會是吃不開的,可許家偏偏對他極為看重,甚至已經默認了下任家主的位置。
許四海龍行虎步,身形如風,走到遊俊航的身前默默點點頭,然後麵對遊老爺子的靈台敬了一禮。
他的作法無論如何都讓人挑不出毛病來,可是遊俊航偏偏覺得對方身上做作的痕跡太嚴重。
“多謝!”遊俊航淡淡說道。
許四海沒有說話,轉身時淡淡瞅了眼劉必仁,然後便在指引人的帶領下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