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林峰便匆匆忙忙的敲響了藍若龍的房門,大聲的在外麵叫道:“藍若龍,我發現夢飛揚了。”
藍若龍並不認識什麼夢飛揚,不過曾經走楊冰月的口中得知林峰的那一次重傷,就是因為救夢飛揚,此刻聽見這個名字,心中微微一動,雖然不情願,但也不好抹了林峰的好意,懶懶的回應道:“好的,你在外麵等會,我馬上就到。”
庭院之中,林峰正抓著夢飛揚的手高興的說道著,而夢飛揚依舊是那副神情,似乎對任何事情都不曾上心過,其實如果和他深交的話,會發現這個人其實是個外冷心熱之人,他所表現在外麵的往往都是不真實的。夢飛揚的旁邊站著一名女子,走穿著上看來,似乎是下人的裝束,藍若龍稍微一想,便已經明白,這名女子很可能就是楊冰月的貼身丫鬟小蓮,除去這兩人,這庭院之中還站立著其他兩人,一位就是來自天機門的唐軍,一位就是曾經在李府所見過的白衣人天墨。
在藍若龍打量他們的同時,對方也在暗暗的觀察著他,現在的藍若龍的聲譽可以說整個仙劍院都知曉,能夠以一己之力力戰魔神全身而退,後又在陰陽穀大戰鬼泣安然無恙者,這樣的人也實在是不能不讓人刮目相看,天墨看了一眼藍若龍,笑著走了過去,說:“藍兄,李府一別,為兄到是十分想念啊!”
藍若龍見對方笑著走來,此刻也再不好裝作沒看見,笑著迎上去,道:“天兄,自從李府一別,我也十分想念天兄,當日我在戰敗魔神之後,到處尋找天兄,卻始終沒有天兄的蹤跡,料想以天兄的修為,肯定早就離去了吧!”
藍若龍話中的意思,天墨是明白的清清楚楚,臉上青筋微微爆起,不過一會就消失無寸,藍若龍暗暗心道,此人的隱忍力實在是驚人。天墨看著藍若龍,抱歉的笑道:“當日家師傳書給我,召我回去說有要事相商,本想前去和藍兄做個別,卻不曾想,因為時間緊促,匆忙之中忘了,還請藍兄莫要見怪才是。”
藍若龍心中暗道:我要是相信就怪了。不過嘴上卻說道:“豈敢豈敢。”說完,朝著一旁的夢飛揚和唐軍各自打了招呼後,說道:“今日陽光明媚,比賽要到中午才會開始,我們何不出去走走?”
天墨看了一眼眾人,輕聲道:“既然藍兄有此雅興,我等又怎好拒絕?”
一路之上,林峰拉著夢飛揚有說有笑,雖然夢飛揚沉默寡言,但是對於林峰的熱情,他並不是十分反感,倒是唐軍,眼神不停的看向藍若龍,似乎想打探著什麼,但是卻又不好開口,當行到山腳的時候,正巧遇見鳳舞和洛天泉兩人。
“這麼巧,藍兄昨夜外出,為何今日卻起的如此之早?”洛天泉不懷好意問道。
“洛兄不也是一樣嗎?好不容易來仙劍山一回,怎麼也要將這大好的河山遊覽一下。”麵對洛天泉的挑釁,藍若龍輕描淡寫的說道。
“是嗎?我看藍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昨夜有幸得見藍兄的高招,小妹可是一直記掛在心,希望今日藍兄在賽場之上能夠手下留情。”鳳舞俏臉一笑,頗為的迷人。
唐軍的目光從鳳舞出現的那一刻,始終沒有離開過,洛天泉看著唐軍的眼神,冷哼一聲,道:“癩蛤蟆也想吃天鵝肉,簡直是癡心妄想。”聲音雖小,但是卻傳進了眾人的耳中,唐軍的神情忽冷忽熱,變幻不定,剛想發作,卻被一旁的夢飛揚拉住,道:“莫要輕舉妄動,如果你現在動手,正好給仙劍院的弟子落下口實,有什麼恩怨,賽場上見分曉。”
唐軍按下了自己的憤怒的心,冷冷的回應道:“是非對錯,我們賽場之上一比高下,到時候,我到要看看,你仙劍院有何狂妄之處。”
洛天泉聽了唐軍的話後,並未深究,隻是淡淡的說道:“也好,到時候,我會讓你心服口服。”說完,轉向了藍若龍道:“藍兄要遊覽我仙劍山,而我身為仙劍山的主人家,自當引領各位才是。”
藍若龍道:“那就多謝洛兄了。”
一路之上,由於洛天泉的加入,先前那歡快的情緒早已沒有,眾人皆是愁眉,唯獨林峰,一副事不關己,己不操心的樣子,依舊和藍若龍有說有笑,中午時分,大家才各自回到居住之地,不過唐軍卻找了個合適的機會將藍若龍悄悄留下,問道:“藍兄,那紫衣女子到底是何人?”
唐軍的心思藍若龍十分的明白,笑著問道:“怎麼?唐軍對那女子有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