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莫四悄悄推開白玉川的房門。
“白兄弟……醒醒醒……。”莫四推著床上的白玉川。
白玉川這是在裝睡,他一直都很清醒。
“哦,半夜三更不睡覺,莫大哥幹嘛呢。”白玉川裝出一副很困的樣兒。
“兄弟我們該溜啦。”莫四說道。
“為什麼……。”白玉川裝傻說道。
“不溜行嗎?你身上有國士無雙的大印嗎?要是那個城主問起怎麼辦,我今天收了他一笨金子和一箱珍珠。金子換麵金票了,珍珠折現了,都在我身上呢,要是還不溜,我明天如何回答他,回答他你不收吧,那些金子我又不想退給他,回答他你收了東西吧,他肯定要見到,到時不就穿綁了嗎?”莫四悄悄說道。
“嗯,對啊,你分了那麼多東西,我的那份呢。”白玉川說道。
“嘿嘿,放心,哥哥早替你準備好了。”說時從懷裏摸出一打金票:“一共四千倆,咱倆平分,每人兩千倆,這是你的那份。”說時將金票塞給白玉川。
白玉川數了數,數目全對,嗯了一聲起床。
兩人翻牆離開客棧,連隨行大隊都留下了,連夜溜出中日城。
可憐那中日城城第二天去客棧找人的時候,早已人去樓空,連個鬼影子也沒有。盤問那些抬轎的人才知道,他是XX的轎夫,顧轎的人是那個頂著馬頭的人,先負了十倆定銀,聲稱到了目的地,再負二十倆。
可是現在人都沒了轎夫的苦力錢也就沒了。隻能一個勁的咒罵那個顧轎的人,除此之外還有什麼辦法呢,能找到人嗎?
莫四自從騙了中日城主離開中日城以後,便沒有再想行騙。兩人連夜買了兩匹馬,趕到離中日城最近的一座城池,吃些東西換了馬匹又繼續趕路,一路朝著京城趕去。
白玉川算是服了這個莫四了,這丫的簡直就是一個色馬,就算是換馬匹的時候,他也不忘去城裏找一家妓院,爽上一爽,然後再背上一包饅頭一邊跑一邊啃。
七日後,兩人到達燕京的邊關要塞四水城。
經過戰火的洗禮,四水城人丁不望,不算很熱鬧。莫四剛到便拉著白玉川往妓院裏鑽。
也因為如此,白玉川才發現一個重大的問題,莫四的武功很高,高到可以將馬頭宿去,現出人頭,卻是一個四十出頭的中年人,長的還身標致,就是有點牛高馬大。
他身形標悍,不再像先前馬頭人身一般,弱不禁風,像足了一個六七十歲的老頭。
因為修羅國境內獸人很少,而莫四又出奇的好色,人族女子縱然是妓女,也不願意和一隻獸人過夜。
為了自好其身,莫四的變化讓白玉川感到驚訝,心裏對他的提防也增加了一分。
原以為他隻是想招搖撞騙弄點錢,順便奪取萬獸玄功,對莫四而言這隻是白日做夢,現在看來,莫四不僅不是白日做夢,還有相應的把握。
萬獸玄功堅決不能落到莫四手裏,不管怎樣,白玉川也要將萬獸玄功搶到手。
如果萬獸玄功落到莫四手上,他如果要造反呢。雖然莫四造反對白玉川而言沒什麼威脅,隻要龍角一出,莫四立馬就得爬下,可是挑起點火,讓百姓恐慌,始終不是一件好事。
倘若萬獸玄功為列希特所得,他就能震攝其他獸族,防止有些不滿的獸族造反。
妓院裏的女人風情萬種,不穿聲音嬌媚讓人骨頭發軟,還穿的特別少。特別是進了包房,肩上披的薄紗隨時可以拿下來,穿著一件肚兜和客人喝酒吃飯。她們穿的少,客人的銀子就像流水一樣往外流。
莫四是馬族與種馬有緣,他一次性便叫了四個進包房,侍候他喝酒,順便在這些妓女身上亂摸。
而白玉川則是搖頭苦笑,這些妓女實在不怎樣,除了穿的少,會撒嬌以外,模樣隻能算是免強,與霓裳沒法比。
連霓裳他都沒有動過心,更別提這些妓女了。
他獨自喝酒,遇上主動投懷送抱的妓女便一把推開。
“我不是來嫖妓的,我是來喝酒的,給我滾開。”
妓女當然不這樣認為,進妓院不求風花雪月,魚水之歡,還進妓院幹嘛呢。在她們心裏,這個長的不錯的少年就是假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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