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翎苦思一會,覺得徐青說的不無道理。可陳傑請回的那些人,一個個都有雄才,放著不用又太委屈了,長此下去隻會令人寒心。
這該如何是好呢。
“陛下,陳將軍請回的那些人就住在客棧裏,如今該怎麼辦還請陛下明說。”劉仁連忙問道。
“現在還能怎樣,徐師爺說的對,眼下實不應該處治官吏,必竟前方戰事吃緊,後方倘若再亂怕會影響前方。”雁翎說道。
“那陳將軍請回的那些人呢。”劉仁又問道。
“沒辦法啦,我跟你一起去見他們。”雁翎起身欲走。
徐青又說道:“陛下萬金之軀,怎能親臨,派個人去就行了。”
“此一時比一時,此間國縫大亂,還請什麼身份啊。元帥身份何等金貴,性命何等重要,三軍靠三統帥,他還不是照樣朝著前方衝,我既為一田之君又為人妻,怎能給他丟臉。走吧,我這就去幾位高人住處拜訪一番。”雁翎一邊說,一邊邁出縣衙。
徐青和劉仁相互看了一眼,連忙跟上。
通燕城內一家叫做吉銳客棧的客棧裏,陳傑跑了老遠路程,說破了嘴皮才請出的四位俊傑便住在裏麵,當然,這住宿的費用理所當然由陳傑一手包辦。
此四人分別是莫笑林、阿達渴、木俊、拉陽。
四人皆是文人出身,莫笑林和阿達渴曾經在大燕做過官,隻因感到不官場黑暗,欺上瞞下,深感做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種田暑,故而辭官回鄉。
至於木俊和拉陽。兩人未曾在大燕做官,卻是大燕當年科舉的第一名和第二名。因為官場的原因,他兩又沒有給官送有銀子,因此被抹去了公民。
二人深感世俗之惡,故而不再提那科舉之事,對大燕朝庭更是失去原來的信心。本是一腔熱血報國,卻變成了對朝庭的不滿。
雖是如此,二人到也沒有做出有損朝庭之事,隻是回家種田而已。
四人四十出頭,算起來也是有把年紀了。其中莫笑林與阿達渴未婚,兩人結伴於深山中,每日談倫國家大事,木俊和拉陽已婚,膝下各有一子一女,已然結成兒女親家,乃兩人指父為婚所定。
四人此番正於客棧中休息,莫笑林與阿達渴對戰棋藝,木俊與拉陽就在一旁看著。
“哈哈,莫兄棋藝見漲啊,輸了輸了……。”阿達渴哈哈笑道。
“棋藝雖是棋盤上的東西,卻能讓人修身養性,陪養獨到的眼光。諸位咱們就以之棋局為名,談倫一番當今天下,諸位意下如何。”莫笑林指著桌上一般棋說道。
“當今天下風雲湧動,人才齊出,唯那白玉川與夢婷二人一爭長短也。”木俊說道。
“諸位受陳兄所托前來投效,希望能為國出一份力,依諸位看起來,當今天下女輩當中,誰才是明君。”莫笑林又問道。
“當今天下已然三分,東方青,雁翎,霓裳各霸一方,三人中各有所長。東方青足智多謀,手下東主傑治國很有一套,奄奄一息的大承王國被他治理的井井有條。雁翎有歐陽烈,他老人家的才能咱就不說了,霓裳也有梁子,她可是位才女啊,安綁定國治理天下,無一不精。”拉陽說道。
“嗯,拉兄所說極是,那諸位對當今之勢有何看法。”莫笑林又問道。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看了一陣,異口同聲說道:“想必莫兄早有見解,不防說說。”
“見解不敢當,有一些自己的看法到是真的。”莫笑林笑道:“當今天下戰火連天,還未到那治國之時。戰事當中唯三人可稱才也,第一屬那白玉川,年紀輕輕用捕如神,即便是那夢婷亦不是對手,第二當屬梁子,此乃女中毫傑,第三才是那夢婷。”
“那莫兄認為三人誰更厲害呢。”木俊問道。
“二鳳戲龍必遭龍威!”莫笑林笑道。
“如此說來,白玉川必定勝出。”拉陽問道。
“白玉川乃梟雄非英雄也,咱們不防打個賭,不出三年,白玉川便能直搗修羅國京師。”莫笑林說道。
“他真就這般厲害。”木俊說道。
“曾聽過此人一番事跡,的確令人震驚。如若不然,陳傑雖是我等八拜之交,若非明君我等又豈能隨他下山。”莫笑林說道。
“是啊!”阿達渴歎息道:“可是如今之勢,哎,依舊和以前的大燕一般,不然我等也不會躲在客棧裏不見人了。”
四人談起當今大明王朝之勢,搖頭歎息不已。